固然如此说来,妙剑武功很有几分取巧的意味,但究其本源,却与啸剑山庄的剑法一脉相承。
“独孤mm,这茶叫甚么名字?”江湖中人多爱喝酒,如果摆上几壶好酒,风不枉闭着眼睛闻着香气也能够叫着名字,但这茶摆在面前,却一筹莫展。
妙剑门中,大家皆使一柄软剑,剑身狭小,长度不敷两尺,常日里置于腰间,不显陈迹,如果狭路相逢碰到不知之人,便会觉得面前不过一名手无寸铁的荏弱女子,常常疏于防备,不免中招。
妙剑祖师独孤傲明煜虽是为女子,却悟性极高,且脾气刚硬,争强好胜。师承啸剑期间,她自发秦氏中的剑法虽能力庞大,却招式繁复,心中不甚喜好,常常自作主张的将剑招拆解窜改,以遂本身的情意。修剑十余年,她剑法成就已经颇深,经历一番添枝去叶化简为繁,倒也演变了出合适短兵击杀的剑法,只是使将出来,非常啸剑山庄正统人士诟病为剑式阴狠,不宜修习。如此强势之人又怎能容得下此等委曲,一怒之下负气出走,历经四方云游,独孤明煜终在这仰则天风高畅,万象萧瑟;俯则羌水环流,众山罗绕的蒙山甘露峰之上,创下妙剑一派。
“还请独孤mm亲手取茶!”风不枉脸上现出期盼之色。
独孤媚脸上一红,依言将茶叶取在手中,倒入风不枉身前的两杯茶盏。只见这茶叶似鹊嘴,形如秀柳,此中还稠浊着茉莉花蕾,绿白相间,煞是都雅。
风不枉来在门中,所见的女子虽多,姿色倒是平淡,见到掌门返来,她们纷繁施礼,却视风不枉如同氛围,让他甚是绝望。现在行走,他与独孤媚已是一前一后,望着身前摇摆多姿的身影,风不枉摩挲动手掌,仿佛还在回味着残留指缝间的芳香与和顺,只盼能够寻个清幽僻静处,与面前的美人温存一番。
“嗯?”独孤媚柳眉微蹙,迷惑的看着他。
独孤媚来到一张桌前,跽姿而坐,风不枉见了也是依样画瓢,坐在她身边的桌前。主宾落座以后,一名红衣少女献来两盏香茗,却都摆放在风不枉面前。少女身形婀娜,面貌却稀松平常,不过透着些年青的生机,风不枉偶然多看,将目光转向独孤媚。
独孤媚将陶罐拿在手中,浅笑着起家,走到风不枉的的桌前低下身来,她翻开陶罐,一阵茉莉香沁民气肺,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木质小勺,就要从中取出茶来。就在这时,风不枉俄然伸手挡住了罐口。
将妙剑门中从掌门至下,满是女子,与峨眉派恒山派并无二致。门中之人,也是多来自与费事农家,亦有少数慕名来至此地,拜师求艺。独孤明煜平生未婚,亦无子嗣,继任掌门一旦执掌门众,便须改换姓氏,亦姓独孤,而其门中支属,也要与掌门分歧,如此一来,妙剑门中姓独孤的女子越来越多,乃至于外界之人误觉得妙剑门人皆为此姓。
“嗯?如何是空的?”风不枉有些惊奇,又将手伸向了别的一杯,仍然空空如也。
“独孤mm,妙剑门中,还是数你风韵卓绝!”风不枉由衷的奖饰道。
“呵呵..”风不枉被一语戳破心机,无知如何作答,难堪的端起面前的一盏。
行未几时,二人来在一座楼宇之前,门上横着一块乌漆漆的匾额,上面却空无一字,独孤媚迈步进门,独自登上二层,风不枉心中奇特,却也只能客随主便。一齐来至厅堂当中。二楼中甚是开阔,四张桌子稀少的圈成一个方形,桌旁却并无座椅,方形正中摆放着一座小炉,火焰青红,炉上的铜壶滋滋作响。
“嘻嘻…”独孤媚眼波流转,面色含春,用心嘲弄道:“风掌门但是未寻到希冀的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