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他从袖口里滑出来几样东西,乱七八糟的落在被褥上――
“好!”严锦宁顺口承诺了,转念一想就又笑了:“你的医术信得过吗?”
一个白玉的小杯子,一红一黑两个精美小巧的瓷瓶,别的另有一把很小的古朴小刀。
严锦宁埋首在他怀里,也不戳穿他。
司徒渊眸底的笑意就在她回身的刹时尽数敛去,手指压在她风门穴处凝集的暗玄色印记上蹭了蹭,然后用刀尖刺穿皮肉,精准的预算着刀口的深度压下去。
他的唇,贴着她的后颈蹭了蹭,呼吸温热的喷在皮肤上。
她是筹办睡了,就只穿了一套薄薄的中衣,纯红色的衣料,模糊的能透出内里肚兜的刺绣图案来,此时跪在那边,上半身的曲线透露无遗。
“哦!”严锦宁吐出一口气,“那你直说不就得了!”
“很痛?”司徒渊问,他的声音听上去和方才一样,有点涣散也有点暖和。
“好了!”他说,顺手将那些东西都往袖子里一收,然后端着阿谁杯子下床往门口走去。
说着就弯身脱了靴子,不请自来的爬上床。
半晌以后,司徒渊排闼出去。
严锦宁趴在他身上,内心略有几分宽裕,咬着唇避开他的视野,拿指头戳戳他的胸口道:“那你走不走啊?”
严锦宁瞥见他笑,眼睛里的光芒仿佛刹时便又更加敞亮了几分,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拥抱了一下:“那好吧!”
她的面孔近在天涯,眸光闪动如星光。
然后就判定的转过身去,把披垂的头发都收到胸前。
“不会!”他说。
严锦宁正在清算衣服,见状就脱口喊了一句:“喂!你就这么走啊?”
严锦宁顿时有点发懵,反应了一下才蹙了眉头扭头去寻他。
严锦宁不觉有异,过了一会儿,他拉下她的衣袖道:“你有点气血不畅,转头我写个方剂,你喝一段时候的汤药保养一下。”
爬起来,坐在床上。
司徒渊看着她,又顺势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眸子里也跟着闪现出渐渐地笑意。
司徒渊关了门又走返来,往床沿上一坐就笑着打趣:“你刚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