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阵熟谙的银针透体感受传来,萧寒肩膀已经是酥麻一片,完整用不上力量了。
说完,萧寒也懒得理睬几人,走到醉醺醺的蔺锦云面前,将他扛起来,再次背回到床榻之上。
许汉云叹了一口气,神采苦楚地走到萧寒前面,便想要将萧寒扶起来。
见如此时候,许汉云竟然还能妇人之仁,没有趁机将邱行绩斩杀当场,萧寒真是满心无法。
萧寒是真的不想领受庆云寨,他从第一眼就看不上这群靠打劫为生的胡匪。
“别卖关子!”
“灵韵,萧寒也是一时胡涂,孩子气罢了,你就放了他吧,说到底也是我们这些人管束无方,让萧寒走上了岔路。”
想到他们的好兄弟,二当家邱行绩竟然与弥勒教三长老邱行恭牵涉那么深,乃至共同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许汉云就不由得一阵气闷。
看到这帮人弯刀上的缺口,他便晓得,真打起来,他们这些人哪怕有雷火弹傍身,最多也是拼个两败俱伤。
一边是大哥萧远山的儿子,一边是多大哥兄弟,他两端都放不下。
只能看着萧寒气闷地带着一帮人马飞奔拜别。
见蔺锦云还想挣扎,萧寒也懒得解释,拿起一大碗酒再次给蔺锦云灌了下去。
“哈哈,萧大哥,这就是你生出来的儿子,汉云忸捏,本日就替你经验一下这混账。”
从箱子中将弥勒教这些年在燕州的所作所为记录拿了出来,递给许汉云几人检察。
他师娘,小姨都是些甚么人啊,一个个长得娇媚动听,这手腕当真是凌厉非常。
萧寒还想辩驳,只感觉膝盖处挨了一脚,身材便不自发地跪了下去。
这个时候,被打斗声吸引,醉醺醺走出房门的蔺锦云,也刚好呈现在世人面前。
不待许汉云劝说,萧寒态度率先软了下来:“许叔,非是小子无礼,实在是寨子里有些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来,大外甥,跟姨夫说说,这些老鼠是如何把一锅粥弄坏的。”
而比及萧寒从屋子里出去,看完弥勒教罪过的许汉云等人已经是神采难言。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