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国,除了耶律洪元他惹不起,就是耶律大宝、耶律达虎这些权贵对他都得客客气气,以萧寒的身份,红鹰这类底层军官是没有资格与他对话的。
本来看热烈努力的萧寒,没想到红鹰这个不长眼的家伙竟然敢招惹本身,内心非常不爽。
“萧寒,你真筹算把这些粮食送给耶律洪元,这但是资敌!”
高度的酒水浸入红鹰的鼻腔,咽喉,让他下认识地狠恶咳嗽起来,饶是如此,红鹰仍然咬牙硬气地说了一声好喝。
徐守春与杨广孝二人因为红鹰辩论,萧寒只是笑笑,拿起酒杯给何云也倒了一杯,非常落拓。
“姐夫,你这幅语气可不像是正值丁壮的将军,老气横秋的模样,倒是很像朝中大臣。”
“你很硬气嘛!”
“唉,你小子是有本领,就是本领太大,我才担忧,我怕这大楚留不住你啊,你的事迹徐守春和我说了,抓捕银甲卫头领慕容雪,活捉西夏大将卫慕仁奎......这内里随便一件,放在别人身上,都能够吹嘘一辈子。”
“好,很好,红鹰是吧,既然你这么硬气,那么本侯官就让你晓得甚么叫做悔怨,广孝,我要他的脸皮!”
“皮匠,你调侃我没用,这家伙是耶律晟的亲信,死硬分子一个,有本领你让他松口。”
“也不晓得红鹰那边如何了,这家伙一向恃才傲物,仗着有几分本领,对于老子这些权贵后辈看不上眼,现在怕是不利了吧。”
萧寒接过徐守春搬来的酒坛,在红鹰迷惑之际,一把按住对方脑袋,狠狠地按进酒坛。
何云看着堆积如山的粮食,有些意难平,这些可不是他们照顾的军粮,而是从燕州运送过来的新粮,也是石敬塘提早筹办好的岁币。
“我是,你又是谁?”
对于红鹰他并无恶感,两边只是态度分歧,谈不上仇怨。
换个处所?萧寒内心一惊,还觉得何云这是筹算解甲归田了。
何云的那双粗糙的大手拍了拍萧寒的肩膀,仿佛很有感慨。
“我是谁?哈哈哈,红鹰你还真是不记事儿,那日在城主府,老子去找石敬塘要一个说法,要不是因为你们呈现,说不定老子当场就把他宰了!”
“红鹰,你知不晓得,哪怕是你下属耶律晟都不敢和我这么说话?”
激烈的痛苦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而你却能够随便舍弃,我在欣喜的同时,也忍不住想,如果我到了你这个位置,能不能接受住这些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