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百分百肯定侯坦志这些家伙就是一群披着甲胄的肥猪,只需求一个照面,萧寒这六千人马就能将对方打个对穿。
这些穿着光鲜,甲胄亮丽的禁卫军,他之前感觉都雅,现在只感觉好笑。
“来者何人,京畿重地,岂是汝等随便猖獗之地,还不卸甲上马,步行入城!”
三日以后,萧寒的步队已经达到了京畿,他们已经垂垂能够看清上都城的表面,但是料想中的使者还是没有到来。
“令出当朝国舅与尚书右仆射!”
“好狗不挡路,让开门路或者拿出文书不然死!”
萧寒的名头侯坦志传闻过,金吾卫新晋参军,传闻门路很广,不但是大候官王独一的亲传弟子,还勾搭上了左相李世绩的小女儿。
不过这些侯坦志都不放在眼里,萧寒有背景,他又不是没有,背靠国舅与右相,他一个五品郎将何必害怕萧寒一个八品参军。
侯坦志见萧寒态度倨傲,内心愈发的恼火,只是他派去传讯的兵士还没有拿到文书,他确切没有资格号令萧寒等人卸甲。
萧寒一点面子都不给的话,直接把让殿中侍御史神采一惊。
“末将在此!”
“传我号令,全军着甲,以战时姿势入城!”
萧寒眼睛微微眯起,对于此次上京之行不再抱有任何等候。
殿中侍御史的额头已经见汗,他却顾不得擦拭,确认萧寒的身份过后,从速回身向着大殿而去,他要将此事再次汇报天子。
萧寒一声令下,燕州守备军这六千伤残老卒再次披上战甲,抬起长枪,举头挺胸向着火线前行。
萧寒的号令刻毒无情,眼里看不到涓滴的打趣之意,共同上千人挥动兵器的叮当声,几乎把侯坦志吓尿。
城门四周,不知不觉已经围满了闲人,对着萧寒等人指指导点。
真要因为他的流程出了题目,导致雄师呈现动乱,他的十个脑袋也不敷砍。
“嘿,你们看这些丘八仿佛都是木头人,一个个呆立不动,身上的甲胄也是褴褛不堪,竟然敢在都城招摇,真不嫌丢人,跟你们说,我兄弟就在禁军任职,他们的银光甲才是真正的甲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