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
借着大葫芦的浮力,萧寒很快就从水面暴露了脑袋。
看着逐步远去的萧寒,伍景生一时候面沉如水。
因为河道左边有很多湍流、旋涡,没有葫芦救生衣的话,哪怕水性再好,也不太能够游出去,这是李来福等人拼了性命换来的经验。
“刚才就是你们喊得热烈,真当我家参军是泥捏的?哼,军中无戏言也是你们先说的。”
“但是,长史......”
“哈哈哈,萧参军,听闻你一向以陛下忠仆自居,说甚么天命府乃陛下肝胆,如何,本日可有胆量跳下去,为陛下探路。”
只是这些的呼喊很快淹没在清河当中,李澜这些萧寒亲信,非常善解人意地将这些军曹扔进水里。
“毕竟你我虽分属金吾卫的摆布两支,但老夫毕竟是六品长史,想来这点决策权力,老夫还是有的。”
特别是长史伍景生,他已经年过半百,面对他孙儿辈的萧寒的漫骂,更是怒发冲冠。
萧寒趁机从角落抱起一只大葫芦绑到腰间,噗通一声,便纵身跃入清河。
只不过右金吾卫的军曹们,一副看热烈不嫌事大的模样,而李澜这些早已经被萧寒收伏的左金吾卫军曹,则是满心哀叹。
你丫得好好活着不可吗,非要刺激这位猛人干吗,找死也不带这么玩的。
哼,比及河水漫灌进慈恩寺,到时候看你们这群王八如何在水里游。
一声滚字如同炸雷响彻整片营地。
“是啊,摆布不过一名十六岁的少年,左金吾卫这帮人,当真是越来越退步。”
他的本意也是本身带着左金吾卫的人马,保卫慈恩寺核心,以便在河水不敷大的时候,他亲身掘开河道。
看到萧寒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伍景生非常不屑。
听到伍景生的话,萧寒内心大乐。
看着湍急澎湃的清河,伍景生瞥了眼本身的一群部下,公然他部下的参军们很快会心。
有了薛怀仁的令牌,并不是说萧寒在金吾卫中能够一言而决,起码右金吾卫的那帮人是不会听他的。
“啊,我们不会泅水啊,李澜,你们这些王八蛋!”
“本参军愿与长史作赌,只是你们这帮废料也讽刺了本参军,我心不甘,你们如果不跳河,我也不跳。”
摆布金吾卫的军曹,全数看了过来。
歪头斜视着一帮右金吾卫的一帮军曹,萧寒再次开启群嘲:“伍长史是有种之人,但是刚才出言调侃的也有你们这帮废料。”
左金吾卫的那帮家伙,当真是废料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