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尾款,请先生笑纳。”
“不是,蜜斯姐,你这女人家家的,看似和顺如水,动起手来如何这么蛮横卤莽,谨慎找不到男朋友。”
余火在分开之前,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话。
“猖獗!不得对先生无礼。”
半夜,暗淡的殓尸房。
“小骗子,我姐姐真的不是他杀吗?”
“你懂个屁,成事不敷,败露不足。”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这叫暗沟里翻船,睡塌上崴脚,祖师爷不赏饭吃呗。”
“小爷看你是印堂发黑,五行缺德,八字犯贱,必有恶兆,那边有一块骨头,叼在嘴上三天不松口,可化你这血光之灾。”
“火哥,我给你买了高铁票,要不先去躲一躲吧,最好是今晚就走,越快越好。”
余火一脸无法的坐在沙发上,摸出了一根烟,吧唧吧唧的抽着。
但是要说风水的话,后背背景,三面环水,阴阳相克,五行不容,绝对是墓葬的风水宝地,却并非合适住人的处所。
“不消你瞎操心,哼!”
缝尸一脉,另有一条不成文的端方,那就是只收现金,不要其他。
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女人,挡住了余火的来路。
见余火顶撞,那厮上来就揪住了余火的衣领,火药味实足,大有要大打脱手的意义。
只见一个右手拄着龙头拐杖的老者,左手一颗巨大的扳指,显得格外抢眼。
汤家在江海的权势,吴崖知根知底。
汤若惜靠近余火,贴耳狠道,这类充满威胁的话语,底子想不到会出自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
“不是,就让他这么走了?”
“来的可真够快的,如何买定离手,你们想要反口不成?”
从腰间取下一个布袋包,右手系上了一块麻衣白布,伎俩纯熟的在死者尸身上飞针走线。
余火斩钉截铁的说道,固然余火只是猜想,但是能够较着感遭到了这里的凶煞戾气,必定藏着甚么见不得光的脏东西。
说完,汤若惜回身,冲动部下说道:“请余先生上车。”
缝尸一脉,二皮匠的针线走皮面,无缺无缺的送人走,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余火色眯眯的盯着汤若惜那双光滑白净的小手,眼睛最后却停在了她那傲岸的胸前,这一幕让身边的壮汉更加愤怒,歇斯底里的吼道:“你!!!”
缝尸一脉,祖师爷遗训,飞针走线捞阴.门,阴阳相杀祭亡魂,缝尸有三,务必收针。
接着妙龄女子穿戴高跟鞋,来到余火的面前,高低打量着余火,说道:“小骗子,我们又见面了。”
说话的恰是刚才阿谁要打人的大老粗,他是汤道义的外孙,也就是汤若惜的表哥,洪森。
毕竟在江海,与汤家人对着干,无异于拿鸡蛋碰石头,自取其辱。
面对余火这贱嘴,汤若惜恨不能上来就给他一嘴巴子,但是想起了出来之前汤道义殷殷嘱托,为了姐姐的死因,先忍了这口恶气。
“说的就是你。”
“盗爷,如果在大蜜斯头七,还没有找到真正的死因的话,摘下符纸,牢记务必火化,自求多福吧。”
余火此言一出,被汤若惜身后的一个壮汉痛斥道:“你活腻歪了,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