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这么说,朕就会饶了他?”
“冤枉?你的雄师,莫非不是听你的调遣?你与慧妃勾搭,也是朕冤枉你了?哼!朕早说过,一向将你们一视同仁,你们兄弟几个,有谁没有在边关上历练过的?除了废太子,哪个不是英勇善战?”
“哼!现在落入你的手中,是生是死,本座天然是早就不在乎了。随你的便吧。不过,看在本座教诲了平王一场,虽不是本座之子,但是本座起码也未曾虐待了他,只是诓他叫了几声父亲罢了。现在事败,本座,也不必再有所坦白了。”
“这一点,本座也想到了。本座到处都找不到玉玺,便料定了这玉玺定然就是不在宫中,以是早已是思疑了你已经事前洞悉了此事。只是本座如何也想不明白,本座的打算周到谨慎,如何会泄漏了风声?”
“哈哈哈哈!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现在你既是赢了,还问这么多做甚么?”
这就是睁着眼睛装傻了?皇上冷冷一笑,再冲着下头一摆手,大殿内,除了瑞王和秦王外,再没有了别的人。而本来护在了皇上身侧的那些黑衣人们,也俄然就如同鬼怪普通,消逝的无影无踪了。
皇上额上的青筋爆起,“想不到,朕操心种植的皇子,竟然是别人的儿子!好!好!大祭师,你真是好谋算哪!只是不晓得,你呼提早能将手伸到了我大庆,是不是也一样伸到了赫赫的皇宫?真不晓得赫赫的皇子们,又有几人是与你勾搭成奸了!”
他这番说辞,就连平王也是一愣,分不出了真假,只是他方才的那番话,较着就是对于母亲的讽刺,这一点,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哈哈哈哈!本座如何会管你是否饶了他?他不过就是本座收的徒儿,恰逢其母早逝,而你又常常忽视他,本座才会钻了空子!不过,说句实话,对于平王,本座还的确是有着几分的慈父之心的,毕竟,本座没有成过亲,也没有老婆,更没有子嗣,能得了他如许懂事孝敬的一个儿子,也是本座的福分。”
“平王犯了何错呀?要朕如何开恩呢?”皇上的声音有些清远,让人听不出其喜怒等任何的情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