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下间,能够让一名绝世剑道天赋这般苦修之地,只要一处。
“哼!剑冢的天下行走又如何?!境地毕竟不过是戋戋真气境罢了!老夫固然身受重伤,却只要仰仗相差两个大境地的绝对上风直接碾压畴昔,你也还是不过是一个死人。本来还想着下次再脱手,现在看来,唯恐夜长梦多,还是直接在这里将尔等直接灭杀的好。只要你们一死,即使剑冢内里那些老不死的查起来,也一定就能查到我身上。哈哈哈!”
独孤焱月此时听得有些糊里胡涂的,正要开口问向公孙慕白。
立时,庞大凰影所披收回来的炙热之力如同狂涛普通将整把枯木怪剑包裹在内。
听着白衣少女这般有些近乎老练的答复,公孙慕白却没有一丝讽刺之意。
公孙慕白见状,不再踌躇,易寒剑一摆,体内残存的一丝真晶之力力重新凝集而起,冰寒剑气再生。
这唐血阳思虑之周到,手腕之狠辣,当真令人胆怯。
目睹那枯木怪剑在赤色凰影的覆盖之下仿佛现出不支之状,公孙慕白一催体内残存真力,正欲脱手。
一声暴喝从夜色深处传来。
赤色凰影夹带着灭世之势,径直扑向世人。
赤色凰影更是尖鸣一声,口中喷出一股狂热真力,仿佛要将整把剑烧味灰烬。
接着,公孙慕白一指身边的独孤焱月道:“这位女人是鄙人此行的相随,独孤焱月。”
星胧右手剑指不由一松,身形一晃,绝美的脸庞上亦模糊现出一丝惨白之色。
就在这时,一声阴沉的话语从暗夜当中传来。
星胧看着二人这般恭敬的模样,有些不适应地再次行礼道:“二位不必如此,星胧此次下山只是奉师命,入尘凡历炼,不是甚么天下行走。”
鲜明是一个长宽足有一丈的庞大纸鸢!
这纸鸢型如三角,通体乌黑,周身高低披收回一股奥秘气味,令人没法设想这薄如纸片一样的孩童玩物竟然有这般惊人能力。
声音降落沙哑,恰是那唐血阳。
一声爆响,赤色凰影竟然硬生生被庞大黑影直接撞成碎片,化为了点点赤色残影。
公孙慕白千万没有想到,这唐血阳被剑冢之名惊走以后,竟然去而复返,并且在明知星胧是剑冢的天下行走的环境下,竟然胆敢再次脱手,明显方才的分开是故作震惊,以期放松世人之警戒,然后筹办暗中脱手,一击胜利。
嗖嗖!
中间之人则身着锦衣华服,头戴紫金华冠,手中轻摇着一柄精美玉扇,一副翩翩美少年的模样。
恰是萧隐和天机楼少主东方谦谦。
唐血阳话音未落,一股更加庞然之力再度从黑夜深处涌出,赤色凰影再度狂啸一声,真力荡漾之间,枯木怪剑如遭重击,顿时倒飞出四五丈远。
两道人影俄然从纸鸢以内一跃而出,现出两名十七八岁的少年。
那就是,剑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