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身影消逝,刘极真转转头:“安师弟,你有话与我说?”
“蜜斯,你受伤了?严不严峻?神采如何这么丢脸?手这么冷……”
……
安同尘下了坐骑,对迎出来的刘极真一拱手:“刘师兄。”
老太太谛视着她,慢慢道:“老身入武道百年,见过的天赋不计其数,但只要你师父堪得一提,你可知为何?”
安同尘笑了笑,端起茶水:“师兄经脉是废了,可心还活着。”一口饮罢,又道,“我自幼视师兄为指路明灯,曾痛心于明灯的燃烧,现在见师兄仍然内心光亮,我心甚慰。”
“至刚易折,强极则辱,千万好自为之。”说罢,老太太柱着拐杖回身,“行啦,我老太太就不在这讨人嫌了。”
谁料,老太太很不爽地瞪了他们一眼:“老身没跟你们说话!”
“以是?”刘极真浅笑地看着他。
陆明舒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连老太太走到她面前,她也只是多低下一分,以示敬意。
“渣男去死!!!”群情激昂。(未完待续。)
老太太缓缓走了几步,看着远处的流云松涛:“武道,不但有武,更有道。武为表,道为心。习武之才多得是,每年出十个八个不希奇,但若不知寻道,终究不过雨打风吹去。”
“咕噜。”一颗烂土豆。
陆明舒点点头,又道:“小呆……”
老太太又踱返来:“刘极真把你教得很好,可老身这里有一句话,送给你。”
世人仓猝施礼:“恭送太上长老!”
阿生点点头,喘了口气:“安长老送蜜斯返来了,蜜斯……蜜斯得了第一!”
天门之争未开端前,她很等候成为真传弟子,那样师父就能放心了。可现在,她真正拿到牌符,反而没有半点冲动,只感觉,索然有趣。
刘极真不由站起来。
安同尘点点头:“嗯,出来再说。”
“以是,”安同尘与他四目相对,“如果她不得不分开,师兄是否还能像本日这般?”
惠娘还想劝他,忽见阿生从小道那头急步奔来,忙出去驱逐:“但是蜜斯返来了?”
耳边传来惠娘的声音:“掌院,天都黑了,您先进屋吧?阿生在路口等着呢,蜜斯一返来,就奉告您!”
好不轻易,在惠娘的帮忙下梳洗过,重新包扎好伤口,挨着枕头便沉甜睡去了。
“啪叽!”一个臭鸡蛋。
……
夜色的轻纱,一点点蒙上碧溪谷的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