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首望向孔玄,况天明脸上暴露一抹不睬解,他想不通,孔玄为何会这么说,何故对叶鼎有这般大的信心。
况天明忧心,现在,在他视野的绝顶,叶鼎一步落地,踏出白鹿书院,跟着几个呼吸,便消逝在茫茫山道上。
旧事不堪回顾,况天明早知这一天迟早还会到来,但他却没想到,会来的这么早,这么快。
下一刻,况天明身边,孔玄眸露深远,幽幽回道。
望着青年拜别的背影,叶鼎寒着音,他却没想过,那些人竟会卑鄙到如此程度,连累支属,乃至连老弱都不放过。
但况天明不肯意。
对一个毫无底限的人,叶鼎涓滴不思疑其的耐烦,以是,他唯有极尽所能,尽快赶到乌江镇,乃至于,为了节流时候,叶鼎不走管道,直接穿行于山野,走直线。
孔玄自言自语,实则更像警告。
“血与火的动乱又要来了吗。”
有些事,别人能做,但叶鼎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