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采立即变得惨白起来,用极力量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谨慎!”
这时,两个尸卒举着长戈刺过来,只见安琪拉的行动非常快,她的右手仿佛鬼影般一闪,便摸向腰间的皮套,拔枪就射,砰砰两声,正中两个尸卒的脑袋,当场爆头,有一些黏糊糊的尸液喷溅到了郝美美的头发上。
话音刚落,那保镳一回身的工夫,大铁锤砸中了他的脑袋,那颗脑袋就像爆炸后的西瓜,红的白的落了一地。我的脸上也喷溅上了大量鲜血,然后那具无头尸身就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这尸卒底子不听我说话,见一叉扑空后,回身又是一叉,我举剑砍在他的叉柄上,用力往下一压,与此同时,今后一跃,坐在了桥栏的铁索上。那铁叉就贴着我的裤裆上面插了畴昔,幸亏我用剑向下压了一下,不然我就该变成第二个东方教主了。
我趁着尸卒呲牙咧嘴的机会,一下子将桃木剑捅进他嘴里,我明白这是决死斗争,只能有一个活着出去,我就把那把剑像拌饺子馅儿那样在他嘴里用力的搅来搅去。本想着能够捅穿他的后脑勺,统统就万事大吉了。
既然这王八蛋浑身铜皮铁骨,那只能遴选他最亏弱的部位动手了。
我们都惊出了一身盗汗,又奋力爬上浮桥,持续阻击。安琪拉一边庇护郝美美,一边还要对于那些古尸,固然非常被动,可她临危稳定,安闲应对,实在是让人刮目相看,没想到她深藏不露,倒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花木兰”。
在他前面跟着黑压压一片的尸身,也一起冲杀过来。那几个保镳手里有枪,起码还能支撑一下,而我手里只要一把桃木剑,就算浑身是铁,能碾几颗钉?
他就解下背包,大抵包里还装着弹夹吧,我一看这哪儿来得及啊,赶紧说:“哥们,看你这呆萌的模样,就猜到你是个处男,你咬破舌尖,朝我的桃木剑喷一口血,剩下的事我本身就能搞定了。快……快点,这牲口就要掐断我的脖子了。”
就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我眼睛的余光看到有个保镳端着一杆半主动步枪正在打怪进级。他边打边向我这边退,我仿佛看到了生的但愿,两眼放光,孔殷的呼救:“喂,救……拯救啊!爆他头!”
但是,这一剑却像是刺在了石头上,如何往里捅也捅不出来。玛德,就算是一把木剑,也不至于这么钝吧?好歹也是摸金校尉的家传之宝,杀鬼无数,威名远扬,如何到了我手里,初度利用就出师倒霉,老子也太点背了。
安琪拉双枪齐发,瞬息间撂倒一片尸卒,场面火爆刺激,酷劲实足。我都看傻眼了,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这个小娘们,只能为友,不能为敌啊!
紧接着,又有两个尸卒举着斧头冲过来,眼看着就要朝郝美美头顶上砍下去,郝美美双手紧紧抓着铁索,无路可退,只得惊叫一声,闭上了眼睛……
跟着一阵狠恶的摇摆,我们这些人就像风中的落叶一样,被震飞出去,还好及时抓住了铁索,才没有掉进水里。
刘兴用完了仅剩的几张黄符,又烧化了几具古尸后,也只能依托一把匕首,另有他那练得入迷入化的九阳伏魔指来对于那些像丧尸一样的怪物。
我的大脑一片空缺,耳朵里嗡嗡直响,现在就连快堵塞的感受仿佛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