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何小晨,满脸的不解,她也看着我,眨了眨眼说:“你想想,我们从出去到现在,第一次碰到伤害是那只人面鸮,我们是如何出险的?”
我急道:“这都甚么时候了,我还在他周身游走,没阿谁闲工夫,上回我就这么干的,放心吧,他骨头硬,砸不死......”
我摇了点头,用这句话让本身安静了下来。
我仓猝探手入怀,拽出了那块葬玉,想起当初大奎他们爬柱子的景象,毫不踌躇,抓着葬玉就往张野脑门上砸去。
张野手抚着胸口,喘气了一阵,见此景象也是面色连变,用力往地上啐了两口说:“我日他姥姥的,这是甚么鬼东西......”
我看看手里的葬玉,心说这他娘的之前是含在死人嘴里的东西,你让我把它含嘴里,亏你想的出来啊。
人的脑门,也就是额头,乃是相书中所说的天庭之位,而我砸的处所实在也有说法,那是两眉中间,又叫天灵,被称为人体的上丹田。
“你到底想说甚么?”我皱眉看着她,她却没解释,又边思考着边说:“另有刚才石林里那具尸身,很新奇,死的也很蹊跷,你想想,如果不是有人杀了他,他只要在石林里暗藏,在我们从那回廊口呈现的时候,完整能够将我们狙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