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武当山脚,两人这才依依道别,赵鹤尊择路北行,李相如返回武当。
赵鹤尊道:“此人身份特别,对我们汉人而言是一个极其首要的人物,即便是一点线索全无,也要尽尽力寻觅。此次家师派了我们师兄弟七人,分头出来找寻,我是卖力北边这一片。”
赵鹤尊道:“武当山名闻天下,我神驰已久,兄弟一番美意,本不该推让,可我出来多时,眼看日子一每天畴昔,我要找的人却渺然无踪,不管成与不成,我得赶在约定时候前答复师命才是。现下我还要赶至都城,不能再作担搁了。”李相如不便强留,便起家为他送行。
赵鹤尊抬头看了看天气,说道:“时候已经不早,我还要赶路。咱俩就此别过,他日得空,欢迎兄弟到云南来找我,云南虽地处偏僻,但民风浑厚,热忱好客,届时我必然竭尽地主之谊,陪你酣醉三天三夜。”说完便将地点奉告李相如。李相如用心记着,然后道:“好,有朝一日,我必然抽暇前来拜访。”
两人行了四五里路,出了集镇,来到一片郊野之处,赵鹤尊指着距通衢十数丈的一块平坦草地说:“兄弟,不如我们倒到那块草地上坐坐如何?”李相如道:“好。”两人来到那草地之被骗场坐了。
李相如此次愤而下山,偶然中结识了一名江湖豪杰,心中畅快,昨晚的忧烦一扫而光。再看看已经是下中午分,深思本身无端失落,武当高低不晓得焦心成何种模样,当即发挥轻功,朝山上奔去。
赵鹤尊道:“看兄弟身形步法,莫非是武当弟子?”李相如道:“赵大哥好眼力,你是如何晓得的?”赵鹤尊微微一笑:“鄙人自幼习武,十五岁便单独一人闯荡江湖,于各门各派的武功都略有所知。武当名满天下,此处又是武当山下,江湖中对武当派的武功见得较多,故而一眼认出。”李相如道:“赵大哥见多识广,说得不错。敢问赵年翻戏里迢迢,如何从云南到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