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疾行了一阵,常日不敢随便透露,现下身处郊野黑地,连个鬼影都没有,压抑在体内多年萌动的欲望俄然开释了出来,一发不成清算,当下又提了一口气,缓慢前行,未几时离家已经二三十里,听到耳边风声呼呼,心中暗自欣喜:“这些年来,我勤练不缀,果然如师父所言,功力竟精进如厮。”又行了数里,这才停了下来,只觉体内热烘烘的,精力弃沛已极,真气充盈流转,又向上纵跃了几下,每一纵跃便是丈余之高,欣喜之余,对着滇池大声呼啸了数声,情感才渐渐平复下来。站在滇池岸边,看着茫茫水面,口中喃喃道:“相如,相如,你在那里,你千万不能有事,你可晓得你是我大明朱家的血脉!”正在茫然不知所措之时,俄然听到东北方向模糊传来呼喝打斗、兵刃交鸣之声。中间奇道:“怎的这个时候有人在荒漠以外打打杀杀,莫非与相如有关!”心中顾虑着儿子,当即循声走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