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侍卫都是二三流的武功,朱相如如何会将他们放在眼里,他挥剑迎敌,剑光环绕当中,只听那些军人哎哟之声叫个不断,本来被朱相如一招以内,刺中了八人的手腕,八人手中兵器当啷当啷掉在地上,捧着流血的手腕,叫喊不已。此中一个满面络腮胡子身材魁伟的侍卫,似是这一伙人的首级,舞脱手中钢刀与朱相如过了三四招,竟然勉强能够抵挡。朱相如微感惊奇,赞道:“你武功倒还不错。”那侍卫嘲笑一声,举起钢刀向朱相如劈面砍来,两人刀剑订交,朱相如手腕略一用劲,使了一招武当剑法中的绞手剑,那侍卫只感到虎口剧痛,手中钢刀脱手冲天飞起,正钉在屋顶的横梁柱之上。还未缓过神来,面前一寒,朱相如的长剑已经指在他的咽喉之上。
他晓得朱相如会太极剑法,便想将他活捉,逼他说出太极剑法的精秘地点。朱相如那里晓得他的心机,手中剑如蛟龙出海,剑气纵横当中,唐文鹤迭遇险招,一不谨慎,左下摆的衣衿被朱相如刺中,只听“哧”的一声,一小幅衣衿被削了下来。
朱相如笑道:“不要动,我只要悄悄一用力,便会刺穿你的喉咙。”那侍卫不敢转动,两眼直盯着朱相如。其他的侍卫见朱相如道:“昨晚的刺客关在那里?”
唐文鹤只感到肚皮凉嗖嗖的,顿时惊出的一身盗汗,当即猛攻几剑,双足一蹬,从之前谷慕风突破的洞穴中窜了出去,来到房顶之上。朱相如如影随形,也跟着窜了起来,唐文鹤窜到屋顶之上,人还未落下,见朱相如接踵而出,手中早扣了三枚铁棘藜,一扬手,三点寒星向朱相如射去,其势疾如流重,快似闪电。朱相如听得啸声短促,人在半空,长剑急挥,只听“铛铛”两声,火花迸溅,将两枚铁棘藜磕飞,此中一枚奔胸口而来,当即吸了一口气,肚腹向里堕入五寸,那枚铁棘藜便如掉如口袋中普通,便被朱相如收在肚皮中,待得他落在房顶之上,肚腹向外一吐,那枚铁棘藜向唐文鹤急射畴昔,唐文鹤几近同时和他一起落在屋顶之上,做梦没想到朱相如有此能为,仓猝之间将头一缩,那枚枚铁棘藜擦着头皮飞过。
唐文鹤受了内伤,本未病愈,可他猜定朱相如必定于彻夜来救援,便放出风声刺客藏在阁楼当中,因而和谷慕风埋伏在楼中,专候朱相如到来,他固然伤重未愈,但和谷慕风联手,再加上诸多侍卫,加上朱相如也受了内伤,三方合力,定可将朱相如活捉,不料朱相如剑术之精,伤势规复之快,大出他的料想以外。事已至此,只得搏命要将朱相如擒住,是以,他一边和朱相如相斗,一边大呼道:“快去调集更多人手,将楼围住,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朱相如未推测他如此化解这招“金花落池”,目睹谷慕风从房顶洞穴中穿出,本想借势追走赶,但屋顶的瓦片泥沙簌簌而落,被阻得一阻,便在这半晌之间,已经有十余名侍卫冲了出去,将他团团围住。
那侍卫杜口不答,朱相如面色一沉,说道:“你不说,休怪我无情了,我杀你如同杀一只蚂蚁,你死了,也没有人会顾恤你。”这时早有人晃亮了火折,只见那侍卫胸色惨白,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忽听地上坐着的唐文鹤说道:“你是名震江湖的有为教大教主,竟然勒迫一个小小的侍卫,传出去,岂不被人笑掉大牙。”剑随声到,长剑已经无声无息刺向朱相如背心的“风府”大穴,朱相如何其灵敏,立即将指着那大汉喉咙的长剑撤回,举起剑面往那侍卫肩膀上一拍,那侍卫的肩井大穴便被封住,呆在原地不转动不了。右手剑今后一靠,一招“苏秦背剑”,当的一声将唐文鹤刺来的长剑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