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刀之手两手捂住左耳,鲜血汩汩从指缝间流下。哼哼唧唧地答道:“没有人教唆我来杀你,我只是穷极无聊,想你身上装有银两,又看到你睡熟了,将你杀了,可将财物占为己有。”玉树嘲笑道:“好奸贼,竟用如此差劲的谎话骗你道爷。我本想饶你一命,不料你却虚与委蛇。你明天不说实话,我只好开杀戒了!”说着长剑微抖,那人只觉脸上凉嗖嗖的,面前有发毛飘散,用手一摸,本来两道眉毛已经被玉树用剑被剃了下来,但却未伤及他涓滴皮肉。
吴双流跪于地上,不敢再用双手捂住耳朵,鲜血不住流下,顺着脸颊直流到脖根子里,也不敢用手去擦去揩。玉树见状,戟指一点他耳旁的“听会”、“翳风”**,帮他止住了血流。
那人这时才知玉树剑法之精,本身与之比拟,的确是一在天一在地,吓得双腿颤栗,扑通便跪在了地上,说道:“道长饶命,其实在下也是被逼无法。我说实话就是了!”玉树喝道:“说!”
吴双流感激地看了玉树一眼,又道:“不料我回到都城后,却未见到鳌拜,初那人带到城东的一处极其隐蔽的宅子里,宅子里堆积了之前‘聚英堂’走掉的2、三十人,想来是象我一样被召返来的,唐文鹤也鲜明在列,他见到我后,朝我笑了一笑,然后大声道:‘各位弟兄,受少保大人之托,现在我们要对于一个极其短长的仇家,鳌少保命鄙人主持统统事件,但愿各位支撑帮衬!’说着抱拳作了个团团揖。当时我就想:‘鳌保心狠手辣,我们统统汉人都是他的仇敌,难怪随时有人要来杀他了。’又听唐文鹤道:‘各位都是江湖中大驰名声职位的人,为鳌少保卖力,难保那些无聊的仇家找不了在坐的倒霉,却难堪众位的家人长幼,是以,遵循鳌少保的号令,我已经派人将各位的家小接到了都城,好生安设下来,请各位兄弟安放心心替鳌少保做事!’世人一听,顿时明白:‘这较着是用家人威胁,断念塌地为鳌拜卖力。’一时候厅内里的人群情纷繁,不时有人收回抗议、不平之声,但碍于家人都节制在唐文鹤等人手里,都是敢怒不敢言。”
玉树嘲笑道:“你别说这些无用的废话,前面如何了?”吴双流接着道:“道长豪杰盖世,奋力杀出重围后,唐文鹤对道长顾忌之极,恐怕道长返身杀回。道长走后,姓唐的率人搜刮了半日,没有成果。那姓唐的小子越想越怕,当即便分开了‘聚英堂’,借口说鳌少保有要事要见他,实在是遁藏道长罢了。以道长的武功,那小子在您熟行下走不了十招,您老工夫天下无双,难怪那小子如此惊骇了。”他说着说着又开端吹嘘玉树了。
玉树落于地上,长剑指着他道:“我只是对你略作薄惩,我要杀你,你十条命也没了。你是何人,姓甚名谁,是谁教唆你来侵犯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