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相如点了点头,说道:“唐文鹤内力高深,不在我之下,但他不会《有为心法》内功,伤势规复必定比我要慢,璇规师妹说得对,今晚我便夜闯皇宫,将邓兄救出。”秦桑若担忧地说道:“可你的伤?”朱相如哈哈一笑,道:“我的内伤早已经无缺,不必为我担忧。唐文鹤料定我必定负伤,但他料不到我会好得这么快,防备必定忽视,趁此良机,杀进宫去,定能胜利救出邓兄。”
朱相如松了劲,问道:“关在那里?”侍卫道:“关在千佛宫的后殿阁楼里。”朱相如又道:“千佛宫在那里?”侍卫答道:“千佛宫便在万寿宫前面,外型如同一个庞大佛字的便是。”本来吴三桂自知杀孽过量,暮年信奉佛教,便在称帝建宫之时,特里制作了这个千佛宫,供本身及家人奉佛忏悔。
朱相如坐在床上,又默运神功,在体内走了一圈,到了半夜时分,劲装结束,背了长剑,悄悄翻开房门,到了廊上,一跃上房,一溜烟径往皇宫而去。此次是第二次入宫,途径熟很多了,不到半个时候,便到了皇宫内里,他窜上一株大树,通过树的裂缝远远察看皇宫内里的动静。
朱相如密查清楚后,对那侍卫道:“委曲你了,穴道四个时候后会自解。”伸指导了那侍卫的哑穴及背上的膻中穴,将侍卫抬在花树稠密之处藏好,以防被人发觉。
他换了侍卫的衣裳,大摇大摆径向皇宫走去,此时正在混乱之际,他又穿戴侍卫的衣服,再者宫中侍卫浩繁,又是早晨,相互不熟谙都不在少数,是以,也没有扣问和重视到他。他趁人不备,悄悄觅路向千佛宫溜去。
只见皇宫里防备森严,不时有侍卫在宫中四周来回巡查,头天早晨闹出这么大动静,吴三桂的近臣侍卫不敢有涓滴松弛,在之前加大了一倍的侍卫不说,还在宫中四周挂满了宫灯,将全部皇宫照得如同白天,要让刺客无处藏身。
千佛宫距万寿宫只要半里路远近,他展开轻功,一阵风似地奔去,半晌之间便到了千佛宫前,只见那宫殿建得非常宏伟,但倒是仿寺院形状而设,只见宫殿高有三层,但极其广大,因只为修佛坐禅所用,门前有七八名侍卫值守。殿内模糊有灯光传来,较为暗淡,朱相如转到殿侧,飞身跃起,抓住二楼的檐角,两脚倒勾,一个“倒卷珠帘”,头下脚上,从窗棂的空地往一楼大殿内旁观,只见大殿内点着几支庞大的蜡烛,正殿之是一尊庞大的如来佛像,佛像的前面,一个满头珠翠服饰华贵的老妇正在跪在蒲团上叩首祷告。四名宫妇陪侍在一旁。不远处另有三名侍卫庇护。
那老妇跪祷已毕,由四名宫女扶了站起,只听此中一名宫女道:“皇后诚恳为皇上祈福,佛祖必然会保佑皇上长命百岁,安然度过此劫的。”朱相如心道:“本来这老妇是吴三桂的嫡妻。”皇后道:“皇上一辈子南征北讨,几次都差点死在疆场之上,也是他福大命大,才有本日。我只求佛祖垂怜,让他多活些光阴,他另有几件大事未了,不能现在就走,不然天下便要大乱。”另一个宫女道:“皇后之心,定会打动上天,皇上定会开恙的,请皇后宽解。”皇后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顿了一顿道:“我们归去吧。”
璇规等三女异口同声地说道:“我陪你去。”朱相如摆了摆手道:“不必,人去很多了,反而轻易被仇敌发觉。我一小我独来独往,来去自如,我必然力将邓兄救出来。”三女欲待要言,朱相如将手一抬,说道:“不必多说,你们三人不要多虑,要信赖我才是。你们出去,我养养精力,到了半夜天,我便行动。”三女无法,保得回到隔壁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