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李相如便住在了武当,小孩子忘事快,第二天便将之前的不快忘了,每天和璇规玩耍,有空二个孩子便读读书,念念诗词歌赋。光阴过得缓慢,转眼便过了两个月。
璇规叫道:“爷爷,你偏疼,他本来就是脏兮兮的,你看他的脸上,现在另有鼻涕呢,哼,我才不给他赔罪报歉呢!”李相如道:“是啊,我很脏,你洁净得很,有甚么希奇。”说着掉过甚不睬她。璇规气道:“我爷爷是你的大仇人,他救了你,带你回武当山,你还要耍脾气呢!”她本是个孩子,想起甚么来就说甚么,李相如被她这一刺激,回过身来,含泪道:“是啊,我感谢道长爷爷的恩典。可我不是你救的,跟你有甚么相干?”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玉树叩首道:“多谢爷爷相救,我这一辈子都会记得你的恩德。”
李相如恍然道:“本来是如许,辛苦道长你了。不过,我现在想下床逛逛,这个,我的衣服在哪儿?”青云道:“你本来的衣服早已经又脏又破,穿不成了。山上没有合适你穿的俗家衣衫,遵循掌门的叮咛,我们为你筹办了一套大小相称的道袍,你就拼集着穿吧!待过些日子下山到集市上为你量身做一套新的!”说着走到床头的木柜里拿出一套青色的道袍,递给李相如。
武当山上的风景如画,玉树一会指着远处的山岳,一会又指着几块奇石,一会儿又指着几棵古朴的老树,一会儿指着翻滚的云海,给李相如先容和讲授着,那边面有陈腐的传说和故事,李相如忘怀了刚才的不快,表情好了很多,两人安步同游了一个多时候,玉树这才领着李相如回到房中。
李相如茫然地看着面前这个长须飘飘、仙风道骨、神态驯良的白叟家,问道:“老爷爷,你是谁,相如又是谁?”玉树一怔,道:“你名为李相如,你不记得了吗?”李相如道:“我叫李相如,这是我的名字,如何我一点都不记得了。”玉树心中“格登”一下,上前抓住他的右手,将食指和中指搭于他的脉搏之上,只感到他脉搏强而有力,没甚么非常,又用手背试了试他的额头,也是统统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