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对话以后,我才真正心甘甘心肠往西天取经。
“八戒,为何你比来瘦了这很多?瘦得腹肌都快出来了。”
“天蓬元帅不俊谁俊?”
“用了没?”
醒来以后我总会看看窗外,但愿那边会有白影飘过,但是,每一次都没能如愿。
“感谢师父。”
我姓猪,叫八戒。
“善哉善哉。”
至于“悟能”这个法号就是观音大士给我取的,我当时就不想要了,但又担忧观音会活力而一瓶子把我敲死,以是只能硬着头皮受了这法号,试问天下男人谁会情愿被人叫做“无能”呢?
天下女子都受不得别人夸她美,天下男人都受不得别人夸他俊。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男人孤单之时想的当然会是女人,因而这夜我又在瞻仰天涯,看那弯弯月儿,想那婀娜多姿的嫦娥mm。这时唐三藏俄然在我身后呈现,我惊诧了半刻,然后就有了以下一段我和他的对话:
孙悟空怒从心生,瞪眼道:“你认得这三个臭字有甚么了不起!你欺负俺是个文盲看不懂汉字!是不是?”
固然“猪”这个姓氏并未几见,却并非我所独占的。
梦中的她偶然会为我起舞,偶然会为我操琴;偶然会穿戴衣裳,偶然会一丝不挂。看着她那乌黑的衣裳或是乌黑的肌肤,我总有一种去用她或被她用的打动。曾有人说过,一旦你对同性有了如许的打动就证明你爱情了,莫非我……每当想到爱情这个词的时候我就会从梦中惊醒。
唐僧上了马,轻夹马肚,嘀嗒嘀嗒便往山里走去。
“好,我这就去降那白骨妖。”
都说当个好带领需求学会拉拢民气,如此看来这唐僧还真是块当带领的料,观音大士选他做取经人也算是选对了。
我问:“那真经真的那么牛叉吗?”
沙僧指着石碑道:“大师兄你有所不知,这但是四时山!”
孙悟空应了一声,再一翻筋斗已到了沙僧面前,他右抓搔搔脑勺,道:“老沙你又在闹甚么别扭?”
“犯戒虽会毁你十年八年的修行,但总比要你刻苦一辈子要强,佛祖应当也能谅解。”
小白龙道:“天然是牡丹花美!”
“但需牢记,降而不杀,取而用之。”
“如何用之想必你比为师清楚很多。”
这时我走到两人之间,笑道:“老沙,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如何能够随便揭别人的弊端呢?”
“善哉善哉,你现在感受如何?还想玉轮妹子吗?”
“用了……她迫不及待地用了我。”
……
“我没……”沙僧才说了两字又把剩下的话咽了归去。
因而小白龙又变回了白马。
沙僧道:“大师兄,这山进不得啊!”
沙僧低下头不敢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