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骨还没有死,血却已从她嘴角流出。
金蛐子仍然盘膝坐地,他并不遁藏。
最后白骨骨还是笑了,是种摆脱的笑。
但他反而收住了之前的笑容,神采冷然,因为他感觉这统统都是理所当然的,他并不为此而感到对劲。正真的强者并不会因为击败了弱者而高傲。
这一次的血很多,从白骨骨口中喷出,染在她胸前。
与“骨塚”保持的发丝纷繁断开,如千万根断弦朝着白骨骨回弹。
啪腊腊……
他还在笑,但笑容很快就消逝了,被漫天的“蚕丝”粉饰。
她的身材今后倾倒,也开端坠落。
本来乌黑的发丝,此时变成了红色,如春蚕吐丝。
他晓得没法遁藏?还是不屑遁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