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啊,接电话啊。”
尖啸过后,是惨烈的吼怒。钢珠笔竟然刺进了那一片本应当不存在的幻影中,穿过了沃尔特的右脸,刺进它的嘴里。跟着周离的狠恶拉扯。将伤口扩大。与嘴角相接。
千年以来,代代天子不竭的向使徒收回应战,有的胜利,成为了新的神灵,有的失利,被弑杀到骸骨无存。
“不要说这么锋利的话啦。”
刺痛的眼睛已经没法在保持才气,苍青色消逝,规复成充血的乌黑。
看着他手中的刀,沃尔特也笑了。
遍体鳞伤的年青人拖曳着病笃的仇敌,走出了裂缝。
“那么,不打了?真是出乎预感。”
“可惜……没有酒。”
他咬牙切齿地握紧手里扭曲的兵器:“我承诺了别人他死了以后帮他养家里的狗……我……不能再你身上再华侈时候了。”
枪膛中的氛围在收缩,黄铜色的弹头向前飞出。沿着膛线扭转……
满目疮痍的长街之上,暴雨还是下着。
将统统破坏的东西串连在一起时,能构成一条笔挺的线路。就像是从图纸上以直尺描出的线条,穿过了墙壁,留下了裂口。贯穿了高楼,撑开了裂缝。最后顺着破裂的玻璃墙延长进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