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一夕被他这么一指,从速把头缩到了飞林背后躲着,谁让她在这里最弱,随便谁都能等闲捏死她。
朱雀神君却抬手指向躲在他背后的人,目光凌厉,“本君来找她。”
飞林冷着一张脸,伸手道,“找到了你还要在水里玩多久?”
祝一夕一脸无辜望了望他,又望了望边上的飞林,“我不晓得。”
“都进屋去吧,就算伤了不是另有我在嘛。”百草仙君过来道。
“啧啧啧。”百草仙君走在前面,瞧着抱了半天还不放手的师徒两个,“光天化日的,重视点。”
亓琞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朝百草仙君问道,“这些天可碰到费事了?”
“这个凡人,私带了邪灵到神域,圣尊还一再包庇,到底是何事理?”朱雀神君神采倨傲,鉴定了这凡人与那邪灵有关。
飞林气她这么没出息,反手一把将她拖出来,“瞧你那点出息,就站在这里,他敢抓你走尝尝看。”
飞林瞧她吓得模样,扭头板着脸望向来人,“朱雀神君如果来见圣尊的,圣尊方才歇息,不便见客。”
她刚刚才把燕丘藏好,他就找上门来了,也不晓得会不会被他发明,她有些心虚地想着。
“你在跟我报歉吗?”祝一夕愣了愣,问道。
朱雀神君见她还是不肯说实话,便欲过来抓她鞠问,却被赶来的百草仙君将人拉开了。
飞林瞧着她自责的模样,也知她说的不是谎话,施了道仙诀,给她风干了身上的衣裳,问道,“我要归去筹办吃的,你要吃甚么?”
本就不是她的错,他却一向迁怒于她。
亓琞面如寒霜,望向一脸阴鸷的朱雀神君,冷然道,“人是本尊带回神域的,朱雀神君想问甚么,大可来找本尊问,何必难堪一个小女人。”
燕丘安设好了,圣尊徒弟也会来了,她小命也保住了,统统的事情都让她表情好得不得了。
“你到底带了甚么东西到神域来?”朱雀神君双目如炬地瞪着面前的尘寰少女,那天他明显发觉到了阿谁东西在这里,现在俄然消逝了一样。
“我一早让飞林煎好了,但是花了我存了好几千年的宝贝。”百草仙君瞅着那碗药,一脸地心疼。
她抬头看着他有些憔憔的面庞,眼中尽是泪光,百草仙君一向不奉告她圣尊徒弟到底会被如何惩罚,她一向悬着心等他返来,终究比及了他返来,高兴的表情过后,却又是深深的难过和自责。
祝一夕谨慎翼翼地瞅了眼朱雀神君,有些结结巴巴问道,“你……你找我甚么事?”
“圣尊师父,我真的不晓得他说的甚么邪灵。”祝一夕扯了扯亓琞的袖子,解释道。
“该说的,我说了,你爱听不听。”飞林说着,便筹办走身走开,跟人报歉认错这类事,他这还是头一回。
“别走太远。”亓琞叮嘱道。
祝一夕佯装抱了换下了衣物拿出去交给百草仙府的仙童,实则把燕丘裹在了衣服内里,出去将衣服一放,见四周没有人了便一起直奔了药泉的方向,鞋都顾不得脱便跳下泉池里,一边挖开底部的石子,一边道,“燕丘,我先把你放这里了,走的时候再来接你。”
“是吗?”朱雀神君见无极圣尊是用心要包庇刀子这小门徒,便道,“那她带着邪灵来神域,圣尊也是晓得的?”
“我听,我听。”祝一夕拉住他坐在草地上,道,“本来就是我惹来的费事,你生我的气也是应当的,我本身都生我本身的气。”
“别的的倒好对付,就是那朱雀神君前面又来了一回,非说一夕身上有邪灵,可当时破不开结界只能走人了,说还要过来。”百草仙君一提及,口气就不如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