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渊拍着她的肩膀,一边安抚,一边思考着言珩的去处。
言珩狠狠地将奏折往桌子上一摔,怒道。
柳若晴悄悄地靠在言渊怀里,甚么都没说。
言珩将奏折拿来看了一眼,眉头深锁了起来,“如何回事,积年拨给承平县的粮食和银两应当充足承平县的百姓度过全部夏季,如何会呈现这么多灾黎?”
马不断蹄地赶到言珩失落的河边,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这二十多年来,被言渊宠得无忧无虑,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津润,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让她胆战心惊的事了,没想到她都要当奶奶的年纪了,还要赶上如许的事。
恰好,阔别都城,他还能临时不要想起阿谁臭女人。
言洵也晓得承平县那边定然不简朴,深思半晌以后,便点了点头,“也好,你多带些人跟你一起畴昔。”
“说甚么她已经放下言珩了,这算哪门子放下了。”
连言珩都在那边着了道,女儿一个女孩子家家,去了就算不死也得丢半条命了。
沐夫人也是又急又气,内心又担忧的很。
一月不见,刚才俄然撞见她在这里受了委曲,听着那些加注在她身上的污言秽语,言珩的内心又悔怨又心疼。
这日,言洵将一份奏章递到言珩面前,道:“这是承平县令递上来的奏折,安阳县雪灾形成了数万灾黎涌向承平县出亡,为了掠取粮食,已经形成了安阳县数百人伤亡,环境还在减轻。”
转眼又是一个月畴昔了,京中对沐珵珵的那位流言流言,因为那天的闹剧而总算是停歇了下来。
言渊将柳若晴拦在怀里,轻声安抚道,俊美的脸上,却眉头深锁。
但当她晓得言珩失落了,就有些坐不住了,就是躺在床上,一闭上眼,满脑筋都是言珩尽是血污的脸。
“出了这么大的事,承平县令却从未让朝廷晓得,如果安阳县不将这奏折呈上来,还不晓得会闹出甚么大事来!”
承平县年年闹雪灾,为了制止天灾导致朝局动乱,朝廷每年都会提早几个月将过冬的粮食拨给承平县,年年如此,照理说本年不成能会呈现这类环境。
暗卫说言珩是被人追到这里以后掉下水被冲走的。
半个月畴昔了,本来还跟朝中保持联络的言珩,突然落空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