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吧,别哭了”陆君延将纸巾往前递了递,“太丑了。”
景泽蹲在院子里,对着小黄狗龇牙咧嘴。小黄狗伏在地上,撅着小屁股,嗓子里收回“呼呼噜噜”的声音。
“以景泽的脾气,这会子估计已经骂你三百遍了。”
白启的骨相偏硬,不说话时会让人不自发的有些严峻。这么多年,也就舒亦不嫌弃一向陪着他。
低头一看,小黄狗露着它的犬齿,一口咬住景泽。
“白启,当年你几近耗尽一半神力封印了景泽的影象,三百年了,连这颗仙桃树都已经花着花落三次了,”舒亦看着飘落在杯中酒的花瓣,微微伸开嘴唇,浅啄了一口。
“听到了吗,本神仙用饭去了,反面你这个小牲口普通见地。”
“不是不是,我俄然想起来,我忘了奉告景泽关于善财孺子的线索了。”
景泽:“......”
舒亦懒得理白启这自我感受杰出的不要脸的劲,悠悠又倒了一杯酒,“景泽如何了?”
“是啊,三百年关于要到了。”白启昂首看着悄悄抖落下来的花瓣,氛围中是清平淡淡的桃花香。“害的我操心了三百年的臭小子,等事情结束后,你可要给我好好牵根红线啊。”
“没事,”白启手一挥,“那小子连哮天犬都敢惹,命硬的很。”
景泽哭的眼泪鼻涕全都糊在脸上,这一天的变故在这一刻全都发作了。景泽内心的慌乱和无助,全都顺着眼泪喷涌而出。
景泽咬着后槽牙看着白启叭叭个不断的嘴,“特别是哮天犬那边,你放心,我一个字都不会对......”
“......”舒亦端杯的东西还停在半空,看着白启苗条的脖子上因为吞咽行动而高低转动的喉结,忿忿的说,“白瞎了你这个脸。”
“你这是冲我嚷嚷?!我如何惹到你了!”
景泽刚筹办嘲弄几句,就感受裤腿一紧,紧接着密密麻麻的疼痛感顺着脚踝一点点漫延开。
“我堂堂一个财神,连哮天犬看到我都要让我两分。现在倒好,不但没了仙脉,没了神通,竟然还被一个小狗欺负,另有没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