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花篱的语气,他以为理所当然的事在浅显人群中倒是惊世骇俗之事,看来他今后行事须得谨慎些才行,以免引来不需求的费事。
说到安抚人,胡利晋还真是不在行,之前mm在他面前哭闹,大多是撒娇取闹,那被大师伙宠上了天的丫头,晓得甚么是哀痛才怪。
“徐奶奶找我甚么事?”
早晨快十点时,花篱和胡利晋回到家门前。
“感谢你啊,”徐奶奶看着把胶带剪子放进家庭医疗包的花篱说,“另有你家小晋,真乖,小小年纪就这么懂事。想想我家小济这么小的时候,那的确是没法无天的小魔王,老让人头疼了。”
走到大门口,还是闻声内里断断续续传来的哭声,胡利晋脚步顿了顿,最后还是折身返回。
回到家,面对胡利晋做得香喷喷的晚餐也没甚么食欲,扒了几口饭就放下了筷子。
“也没甚么,就是奶奶的腮腺炎又犯了,小济跟他爸妈插手公司集会去了,天又这么晚了,跑病院也不便利,就想着你家里种着好些神仙掌,过来拿点神仙掌归去捣碎了敷敷看。”
如何说徐奶奶都是看着她长大的,俗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花篱的父母刚分开那两年,徐奶奶常常叫花篱搬畴昔跟她一起住,花篱不肯,她便常常往这边跑,开导安慰花篱,家里做了甚么好吃的都往这边捎。
“我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