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内各大山岳的长老,也是极其好脸面的人,但碍于咸松长老的职位,只能搬出掌门人,让其主持公道。
二人还没有走到擂台前,就闻声擂台处,传来一声爆喝:“秦云,你竟敢如此热诚于我,真当我卧龙峰的人好欺负吗!”
每当念起这事,吴连生心中非常难受,他刚进庙门的时候,夕照峰是多么的光辉。
“师弟,你的心上人上场了,还不去给她助势去,去的晚了,就见不到人了。”
龚成舟听后,耸了耸肩,神采非常无法,缓缓的说道:“这小子也该有人管管了,若不是师娘临走时留了遗言,始终压着这小子,恐怕这厮早就翻天了。”
龚成舟瞅了瞅,坐在一旁的其他山岳的大弟子,仓猝拉了拉咸云的衣袖,道:“咸师弟,各山岳弟子都在,你还是收敛些,免得落人丁舌!”
龚成舟难堪的笑了笑,便不再言语,他也晓得咸云的脾气,这厮是匹烈马,凡人难以顺服。
连兴有些惊奇,这个成果是他没有想到的,也是他不敢想的,但是倒是他最对劲的结局。
龚成舟深知小师弟本性,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底子没人能制约住,但自从碰到了天武峰的黎妙羽后,人的脾气变的暖和很多。
吴连生看着咸云远去的身影,对着龚成舟挑了挑眉,道:“这小子将来和你一样也是个妻管严。”
“啪!”的一声,吴连生将手中折扇翻开,神采非常凝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哎!师娘的事对徒弟影响颇深,他白叟家一向耿耿于怀,好久了还是不能放心。”
龚成舟瞅了瞅,咸云憋的通红小脸,手指指向远处的黎妙羽,道:二师兄,或许是你看错了,既然不是小师弟的心上人,那我们就打道回府吧!徒弟也该回山岳了,免得误了事情!”
掌门上官昊穹念其年幼丧母,也没太究查甚么,只是制止了他插手宗内比试,禁闭了咸云几月让其检验。
“啪!”
擂台远处的亭子下,咸云笑的合不拢嘴,道:“哈!哈!哈!这小子打的好!打得好!他若不是万师伯的弟子,我定然要拉他入庙门!那日夕照峰的步队,岂不更强大了!”
说话的人是夕照峰的二弟子吴连生,此人温文尔雅,一身锦衣素袍,一脸似笑非笑的望着咸云。
连兴脸部的右颊肿的像塞了几个馒头一样,嘴角的血水不竭的向外淌去。
自从师娘无端病逝,徒弟咸松长老的意志就变的低沉,对甚么事也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