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正时分,我践约来到翠竹轩,与祁女人喝酒畅谈,喝了十几碗后我便有些醉了,以后的事情就记得不太清了,醒来后我就绑在卧龙峰石牙洞。”
“厅堂之上你都敢这么猖獗,若面对一弱女子时,岂不更无所顾忌。”
“嗯!兴儿说的不错,老夫确切该杀杀这等歪风邪气,以正我玄阳宗视听。”连义望了望厅堂下众位弟子,语气带着阵阵威压,朝四周散去。
前日汝感觉刚好是个机遇,何况翠竹轩地处偏僻,少有人来往。就趁酒醉之时,耍起了恶棍,想过后将其推的一干二净,不料却被连兴撞破......”
“回大长老,前日司马刚海选胜出后,来与我闲谈时,刚巧祁女人来找我,聘请要我去翠竹轩,要感激我在山下救她之恩。”
“谢徒弟!”
红莲虽为玄阳宗掌刑官,但职位倒是低了几等,身份只能排在汪洋之上。在宗内长老们的眼里他底子不值一提,也只能过着这恭维阿谀的日子。
“徒弟,此事若不重罚,不免今后会有人效仿。”连兴哈腰拱手低声说道,眼眸一挑,望了望连义的反应。
“回大长老,就在那门口围观人群中。”秦云回身,举手指向司马钢。
门口围观的众位弟子刚将头向外转去,正欲寻觅声音的来用时,厅堂上便闪现了一道白影,红色的光芒垂垂的会聚到了一起,影子由虚转实暴露本来实在面貌。
秦云听闻有人唤他,转头便向人群中望去,顺着声音一扫便看到了一个肥大脑袋在那边闲逛。
“祁女人也在竹楼中!”秦云耷拉着头,双目直直的望着空中上的青石大砖,口中飘出似若蚊蝇的声音。
“万徒弟好。”
“事发之时,秦云你身在那边。”连兴在厅堂内来回走了两步,目光再次望向秦云。
在宗内除了掌门就属连兴职位高,在斩龙阁内岂能容别人指手画脚,刚才只是冒充客气了一下,若不然旁人会说三道四,传他在宗内一手遮天。
“好,准他出去,趁便看你另有甚么解释的。”
“嗯!南宫雪心机细致,照顾元瑶倒是不错。”
“师祖好。”
“人没事就好,那现在可有人关照。”
“万师伯好。”
连兴哈腰,拱手回道:“师妹身材倒是没甚么大碍,只是心神受了些惊吓。来之前已经给她服了副安神埋头的汤药,估计现在已经睡下。”
司马钢从围观的众弟子中挤了出去,疾步来到秦云面前,站定后对着厅堂上的连义和红莲鞠了一躬,拱手道:“弟子司马钢,见过大长老,红莲掌刑官。”
“兴儿你先退在一旁,让你红莲师叔看完书柬后,在做定夺。”连义将书柬搁在一旁,转头望向红莲掌刑。
他并没有回应司马钢,而是对着连义哈腰拱手,道:“弟子能唤一证人前来吗?”
秦云听后,神情淡然的望着大长老连义,他本已想到此事的成果。
连兴举手捋了捋银色髯毛,望向连兴,缓缓的说道:“你师妹的环境如何。”
“当时另有何人在此!”
红莲脸上显得非常难堪,当即站起家来,鞠了一躬,道:“万师伯好,好久未见,你还是这么风趣。”
“咳!咳!那好,那好,先措置面前之事。”红莲本想拍一拍大长老连义的马屁,却未曾想结果微乎其微。
随后说道:“事情详细颠末,全数写在这书柬内里,望徒弟和红掌刑能为祁师妹做主。”
来人恰是万有川,只见他身着一袭白袍背负双手站立在厅堂之上,双眸瞅了瞅厅堂上的诸位,便将目光逗留在了红莲身上。
“天武峰,翠竹轩竹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