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四周看热烈的人越聚愈多,并且高教头一口一个秘坊哄人的标语,让乔供奉感到实在落不上面子来。
“我说乔供奉,好歹我老高也是在你这里大小做过好多次买卖的老主顾了,你竟然用几十两银子本钱的假培元丹来骗我买五千两银子,你们秘坊黑不黑心呵,这传出去没的叫全部洪州域内的人当笑话。”
“他们吕府在秘坊撒泼啦。”
在不明本相的微观大众眼里,较着就是高教头恼羞成怒而脱手打人了,因而人群里的托儿们又纷繁号令:“吕府的人不讲事理,打人啰。”
这高教头没想到会弄这么大的忽略,目睹他在吕府十几年辛辛苦苦打拼下的职位和报酬就要泡汤了,能不教他肝火中烧吗?
乔供奉一见高教头的神采不善,便晓得事发了,但他还是装模作样地拿起两颗假丹药看了看,冒充不解地问:“我说高兄,甚么如何回事儿?”
“好,老夫没看错你,就是喜好战儿你身上这类无所害怕的霸气。真像极了少年时的我。”吕不凡连连点头。
他把假丹药往乔供奉面前一凑,大声喝问:“乔供奉,你敢说这上面的印章也是假的吗?”
“既然你有这个志气,那么造假丹药这件事的后续生长,就全权交给你来措置了。当然如果他们老诚恳实把假丹药给换了还则罢了。如果他们不识汲引的话,那我们堂堂义勇侯吕府也不是那么好欺的!固然罢休按你本身的体例去做,老夫和吕府会尽力支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