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晏瑾正待说些甚么,舒泰瑾就从前面赶了上来,拦住了他要说的话,皱紧了眉头问道,“不知这位女人是?”
但是,就算到了如此的境地,钱芳玉也还是不明白如何本身的庶兄为何会如此对待本身……
“他们是谁呀?”林梅迷惑的看着那两位穿红戴绿的年青男人,看模样便不像甚么端方人家的公子哥,举止也很轻浮,四目游移,不晓得在看些甚么。
“舒家的少爷?哪个舒家呀?是与安国公府攀亲的舒家还是阿谁已经落魄了的舒家?”林梅向来牙尖嘴利,特别是本日又得知了安国公府和舒夫人的事情以后,那腰板是挺的更直了,前面的背景那么强大,倒霉用的那才是傻子呢!
“本族?是舒望瑾的亲戚吗?”林梅下了马车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话,因而蹙眉不解的问道。
这才刚下车呢,便听到堆栈里传来了喧闹的声音,卿影蹙了蹙眉头,下车以后便扣问了一下守门的小厮到底产生了何事。
“林蜜斯,他们便是舒家本族的两位少爷,舒晏瑾少爷和舒泰瑾少爷。”小厮向林梅解释,那位大红色锦衣的便是舒晏瑾,本家的大少爷,另一名水碧色长袍的是舒泰瑾,本家的二少爷,舒晏瑾的堂弟。
“林蜜斯、卿影女人,嗨!还真别说了,高傲少爷走了以后,这舒家本族的少爷们便每天来这里报导,特别是这几日,跑得特别勤,还真把这里当他们本家的财产了!”小厮抬着下巴,语气里模糊带着一些不屑。
坐在正屋内的钱老爷钱夫人也听到了下人们的呼喊,钱夫人本来还捧着温热茶水的双手一震,紧紧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个时候,从拱门外走进了几个玄色麻衣的小厮,钱芳玉一见着他们眼里便充满了光彩,嘶声喊道,“来人呐!快来人……”
钱禄生肥胖的脸上尽是狰狞的笑容,说到最后整张脸都冲动成了朱红色,说得唾沫横飞,“你喝的这碗药的确是打胎药,只不过……药效比其他的要强了很多,到时候……想必你也熬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