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规复得不错嘛!”
小白上前,绕着男人转了两圈,喵喵叫:你是谁?
“喵唔!”
商岚感受本身在照顾一只随时会发情的植物,比上班还累。
他的头发很黑,发丝也粗,湿了今后就更显得黑亮。商岚打了些洗发露,挠着他的头,泡沫多了起来。
但它比棉花沉多了。
商岚眼看着要早退了,没好气地撂下碗,留下一句话后,就抓着包和钥匙跑出了家。
萧衍坐在小板凳上,昂首看商岚调水温,调侃道:“刚才还嫌弃我不如一个小牲口,现在还帮我沐浴?”
入夜后,小白饿得不耐烦地跳上床,一屁股坐在萧衍脸上,用爪子拍商岚的脸:
“洗沐水我还能好受点。”
“操!”
抱了好一会儿,怀里的人都没动,商岚撤出身来想去做饭,但她一动,怀里的脑袋就贴着她蹭。
直到家里的灯光燃烧,男人才转成分开。
萧衍一只手臂吊着,另一只手臂能简朴活动,但是要举高了就会牵动伤口用不上力量,难堪对峙了半天,铁门被从外缓缓推开。
“撒甚么娇呢,”商岚推了推他,“我要去做饭了。”
桌上的白瓷碗里盛着棕玄色的汤药,还泛着氤氲。萧衍端起碗,闻了闻,非常嫌弃。他站起来走到厨台边,筹办把它倒了。但他倒了一小半,就停下了。
商岚抱着他,仿佛瞥见了一只在黑暗中单独舔伤的野兽,有些没出处的心疼。
周一的时候,商岚起了个大早,和面蒸了一锅肉包,因为还要煎药煮粥,忙得满头大汗,连早餐都来不及吃。
像是应和她一样,小白喵喵叫了两声。
“再抱一会儿。”
萧衍向后抹了把头发,湿漉漉的发丝还在嘀嗒水。他抬头看着她,眼里另有玄色水雾。
萧衍回身,这才认识到背后还挂着团猫,转头向身后的人表示:“帮我把它弄下来。”
门后咣当一声,商岚转头,瞥见了倚在门框的男人。他的睡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八块腹肌表面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