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第二个礼拜三的凌晨,肖杨才发明本身太轻敌了。他这天值早班,七点还是出门,没想到一翻开门就发明一把玄色的直柄伞被挂在了自家门把上。伞上还贴了一张便当贴,肖杨眼角微挑,扯下来一看,上头公然是乔茵清秀都雅的笔迹:“明天暴雨黄色预警,出门记得带伞,不然下次做菜就得加道落汤鸡啦。——乔茵”
早晨可贵有点难以入眠,肖杨连着看了三次手机,不见乔茵有任何动静,才合眼睡了。
因而接下来的两天,他俩都没再联络。直到礼拜六中午,几个值夜班的差人饥肠辘辘地聚在一块儿,变态地没有指派此中一人去拎盒饭返来。等了半天,肖杨坐在办公桌背面扯了扯领结,终究有点不耐烦:“明天轮到谁去买盒饭?”
他偶尔也会去瞟一眼乔茵的朋友圈,看她表示如常,进一步肯定了她是要放弃。
“那你明后天有没有空?”乔茵也没有懊丧,还是笑眯眯地瞧着他,嘴边小小的酒窝露了出来,“我要去大学同窗集会,得出去两天,以是想托你帮我养两天我家里那只龟。一天给它喂一次吃的就行了,很好打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