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同窗集会那天他发给她的照片，乔茵眯起眼恍然大悟，“哦，那天……”见他起家要把碟子送到厨房去，她也就跟着起来，记起这几道菜的食材都得要新奇的，便做好了随时解缆出门的筹办，“现在去买菜还来得及吗？”
乔茵就跑畴昔，从盘包里抽出《教父》，轻车熟路地把它放进碟机，“那他有没有像那种变态杀手那样把死者的东西送给他老婆？”
“你这是要碎尸吗？”肖杨面无神采地思忖了半晌才进了门，把手里的玻璃碗临时搁放到鞋柜上，一边换鞋一边留意她的一举一动，以防她俄然冲着他挥刀子。
“他还……阳/痿啊？”乔茵正把西瓜放上茶几，听了不由有些惊奇，脑袋里很快闪过曾在美剧中看过的实际，“不会跟《Criminal Minds》内里讲的一样，是在通过杀人获得性快/感吧？”
是以肖杨站在她家门前，在门被翻开后的第一时候看到的，就是手拎一把锃亮西瓜刀的乔茵。她仿佛对本技艺拿大刀的可骇形象浑然不觉，从鞋柜里抽了拖鞋出来搁到门边，大眼睛弯起来，亮得好似要放光：“快出去吧。”
“当然不是啦。”她挪了挪腿调剂坐姿，凉凉的手臂不经意蹭了他的胳膊也没重视，只顾着再把下一口布丁往嘴里送，“我还记得很多下/流的打趣……主如果卢卡的一个小弟，因为染了病以是那边常常痒……卢卡就跟他说了好多次，‘你能不能别抓你的蛋了’。”想起这些情节，乔茵就含着勺子笑得肩膀直颤，“我感觉整本书最好笑的处所就是这些肮脏的打趣了，每次想起来都要笑好久。”
直到把一碗西瓜酪吃完了，乔茵风俗性地拿勺子去挖却没挖到任何东西，才低头看了看碗，然后又眼巴巴地看向肖杨手里那大半个西瓜。
她听了公然立马容光抖擞，可好歹还留了点明智，觉出了一点熟谙感：“这菜单略耳熟啊……”
他便立在电视前看了一会儿，比及乔茵抱着半边西瓜走到客堂也没转头。她在厨房就听到了消息报导，出来时见肖杨还在看，也就顺口咕哝一句：“真不晓得这类人脑筋里整天在想甚么……杀了五小我就已经够丧芥蒂狂的了，竟然还把尸身埋在床底下。”
“切西瓜啦。”乔茵不觉得意，眼神倒是顿时就瞟向了阿谁玻璃碗，“这是甚么？”
另一头的琼脂很快被泡软，乔茵忙手忙脚地在锅里加了沙糖，也开了这边的小火，用筷子搅拌，渐渐把琼脂煮溶。这期间她又腾出一只手来取出模具洗濯了一下，擦干涂上一点植物油，扭头见琼脂条溶化了，才关了火端起锅，把琼脂水倒进西米椰浆里搅匀。
肖杨端了碟子头也不回地走向厨房，“已经买好了。”
他也就有那么点拿不准她的设法了。
有好吃的她哪能不乐意，笑吟吟地跟上了，却不想刚换好鞋跟着肖杨跨削发门，就撞见了正巧走到楼梯口的一个老迈爷。老迈爷还拽着一个十七八岁女人的胳膊，前一秒还在低声呵叱甚么呢，下一秒见着了乔茵和肖杨，忽地就噤了声。
“前次不是说吃不到吗。”他神情寡淡地提示。
哼着小曲把模具送进冰箱冷藏，乔茵又把冰箱里的大西瓜抱出来，刚抄起西瓜刀筹算劈开，就闻声有人按响了门铃。
“佟卫仳离之前在家里的职位就不高。耐久在老婆那边接受压力，心机已经开端扭曲。厥后又阳/痿，在老婆面前落空了最后的庄严，还因为这个启事被仳离，完整扭曲成变态也说得通。”肖杨没多少神采地解释，脑海中闪现出那些尸身身上蒙受虐/待的陈迹，约莫能够设想佟卫把她们当作前妻丁香施暴的残暴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