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昨晚他到底在做甚么来着?
太子直接把人从水中拎了起来, 湿淋淋地抱在怀里, 大跨步走到床边, 又直接如许湿淋淋地扔在了床上。
女人?没错,是女人,哪怕喝醉了,可他还是能回味起当时的感受,手底下的绵软,和采取他时的妖娆,的确是一个女人无误。
沈颐展开眼睛,对上的就是一双仿佛已经落空统统明智,只余猖獗的通红的眼,莫非他已经醉得连人都认不出来了吗?
太子双腿一软,“扑通”一下就跪在了沈颐的身前:“颐儿,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我本身做了些甚么都不晓得,但我真的不是成心的,你就谅解我这一回吧,我今后真的不敢了,我包管再也不会做如许的事了。”
“不!”沈颐想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新娘,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吞噬在他炽热的唇舌中,想要抵挡的双手也被他拉了起来,按压在头顶。
目睹实在是躲不过了,沈颐深吸了一口气,全部头都埋入了水中, 不管了, 躲不过就当个缩头乌龟吧!
归正太子现在就像是一个鸵鸟一样,甚么都不想面对,把脏乱不堪的床单一卷,塞进了怀中,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筹算带出去毁尸灭迹。
“等等!”沈颐俄然重重地把手里的茶杯拍在桌上,“吃干抹净了就想走人?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他,他仿佛跟一个女人睡了?
不管记不记得,事情的确已经产生了,太子脑筋里的第一个设法,就是要毁灭证据,千万不能让沈颐晓得了,固然是酒后乱性,节制不住本身,但沈颐阿谁醋坛子,如果晓得了说不定这辈子都不会再理本身了。
沈颐一顿脚:“不准再说了!”双手捂脸跑进了房里,还觉得这厮脸皮薄呢,本来比城墙还厚。闹半天本来他还不晓得本身女扮男装的事啊,那这事该如何解释才好啊!
“没错,你就是我的新娘,沈颐,你如何就这么狠心呢,莫非要我把本身的心剖开,捧出来给你看,你才气信赖我的至心吗?沈颐,彻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只能是我们的。”
沈颐心中暗笑,没想到太子比她还怂,不过就是做了那种事嘛,她一个女的都还没如何样呢,他一个大男人,脸红得跟个小媳妇似的。
转念之间,太子已经整小我都覆在了她的身上,炽热而短促的鼻息喷在她的耳旁,让她心神俱乱。
“你想拿去干吗?”太子仓猝问。
沈颐双手捂着胸口, 猛地转头,那身着一身火红喜袍, 双目通红,气势汹汹地闯出去的男人, 除了太子还能有谁?
头发被人抓着一把提出了水面, 顺着这个力道, 沈颐乃至被拉得站了起来, 乌黑的胸膛上两点红梅颤颤开放, 一览无遗,沈颐羞怯惊惧地闭上了双眼。
哼,他敢,该做的不该做的事他都做过了,这时候再想来翻脸不认账那是不成能的!
太子仿佛是健忘了,这里是沈颐的处所,他昨晚过来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如果他是真的跟别的女子有了甚么,沈颐哪有不晓得的事理?
太子“嘿嘿”地笑着:“我真是傻,我刚才还觉得我昨晚是跟一个女人……”说着又谨慎翼翼地问他,“我有没有弄疼你?阿谁,固然我也看了一点这方面的书,但是真正做是第一次,也不晓得有没有弄对,要不你给我看看,看有没有弄伤你吧!”
“烧掉!”沈颐恶狠狠地说。
太子心慌意乱,也不敢昂首看她的眼睛,只想着尽快出去把怀里的床单措置掉,低头“嗯!”了一声,仓促地就想往外走。
沈颐被他闹得摸不着脑筋:“你到底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