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下课的时候,我们爱在哪儿在哪儿。”
“徐小公子越来越聪明了。”
“今儿徐老太爷穿的真精力。”
“我是赵子茂。”
*************
“另有哪个徐长山啊?”百姓笑了起来,“当然是当朝太子太傅,大儒徐长山先生了。”
“七安先生,多谢这一粥之恩。”粗布长衫的墨客们走了过来,“不劈面向先生道一声谢老是内心不安。”
“那件……那件事是真的?”有墨客反应过来,“七安先生当真一碗黄酒救活了徐老太爷?”
……
“七安先生说能上榜就必然能上榜!”
徐老太爷笑着坐了下来,把徐小公子拉到了怀里,似是感慨:“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啊,何况存亡之恩乎?”
“七安先生,明天该讲塞外荒漠地了。”徐小公子欢畅的叫了一声。
“这是徐长山先生的父亲和独子啊!”有百姓笑了起来,仿佛在说一件再浅显不过的事情普通。
“我是顾淮。”
徐……徐长山?几个墨客睁大了眼睛:“哪个徐长山?”
“举手之劳,说着轻易,做起来倒是极难的了,这世道之上如先生如许的善人未几了!”老者的声声响起。
“恭喜了!”
几位墨客抬手作揖:“多谢先生!”方才那般随口的感激实在叫人惭愧,口头上的感激能值多少?关头是要铭记于心。
几个墨客连声伸谢,四周却惊呼连连。
“放心,荆少师,哦,不,荆司业,今后被人欺负了,报小爷的大名,小爷会罩着你的。”
虞世基暗道了一声“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连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是以干咳了一声:“好了,归去上课吧!”
荆云紧着一张脸皮,面无神采的跟在了虞世基的身后。
这老者小童的穿戴虽粗看上去并不如何,但细一看,料子倒是上好的云锦,这绝对不是浅显人家所能穿的起的。
“你……你们……”墨客们望着神采如常的百姓,颤抖着双唇,结结巴巴的开口了,“这……这可……但是徐……徐长山先生啊……”
那位七安先生把徐小公子拉到了身边。
“我说甚么我爹都承诺的。”
“不必,此一去,诸位必能榜上驰名,来日多替百姓谋福,便是报我大恩了。”
“徐先生如何了?”一旁守着生果摊的小贩望了过来,“徐先生有些忙,不常来的,不过徐老太爷和徐小公子倒是常来。”
“他姓荆,这个姓未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