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没甚么意义……”张振风把玩着匕首,说道:“我看看你屁股上有没有痔疮,把你的痔疮割下来,送给童家姐妹做回礼。”
张振风嘻嘻一笑,俄然一把扯住刘半仙,按在桌子上,说道:“好门徒,既然童家姐妹出了题目,师父只好从你身上借一点东西了。”
刘半仙一声惊叫,身子飞出了凉亭,落向河面。
张振风点头:“童家姐妹,公然是至心待客,另有菜吗?”
童三姐上前,卷起袖子说道:“我也给张大仙加一个菜。”
张振风点头,一张口,将先前喝下去的酒杯吐了出来!
张振风大笑,说道:“本大仙走南闯北,向来都是吃白食。明天是赶上你们姐妹了,本大仙才大出血,献出几根毛。如果换了别人,我但是一毛不拔。”
“不要吵……”
小韩队长已经被童家姐妹利诱,却不自知,真把本身当作大豪杰了,满脸悲壮和刚毅,卷起了袖子,胳膊送到张振风的面前。
小韩队长急了,说道:“张大师,要不……你从我身上割一块肉吧。”
“张大仙,你未免欺人太过了。”童大姐神采乌青,指着那一撮头毛说道:“我们姐妹挖心掏肝,割肉剔骨,而你们,却仅仅献出几根毛?”
“身无长物?”刘半仙哈哈大笑:“你们是女的,当然身无长物了!我师父嘛,生来就有长物……”
“啊?”小韩队长一愣,结巴道:“张大师,你这是……甚么意义?”
张振风点头,号令刘半仙撤去四周墨线。
顷刻间,阴风飒飒,鬼笑桀桀。
夏雪莹也想笑。
童大姐哼哼唧唧的,上半截身材爬向下半截双腿,将本身凑在一起,从河面上飘来,落在凉亭中,感喟道:“器不如人,非战之罪也。张大师,你用法器赢我,胜之不武。”
童大姐的手里多了一把匕首,刷地挥过。
童大姐手起刀落,将三妹的胳膊斩断。
童大姐还是忿忿不平,说道:“另有最后一场斗法,我们有言在先,两边都不成以利用法器,行吗?”
刘半仙吓了一跳,挥手叫道:“不可不可,这类本领,我们可没有。”
童家姐妹大怒,手指张振风:“张大仙,亏你还是道门弟子,竟然如此粗鄙无耻。我们姐妹至心待客,你却用痔疮来欺侮我们,的确斯文扫地,品德废弛!”
“这……”
“别吵别吵,刚才就是开个打趣。”
童八妹上前,咬牙说道:“为了表示诚意,小妹献出一只手,给大师下酒!”
童大姐挥手道:“放心,绝对公允。”
夏雪莹站了起来,笑道:“童家姐妹,这三场斗法,仿佛都是你们输了吧。现在,你们如何说?”
大庭广众之下,张振风要看屁股,小韩队长很不美意义啊!
其他的童家姐妹也纷繁表示不平,说道:“我等姐妹都是孤魂野鬼,身无长物,你是道门法师,却借助法器对于我们,不过是借势欺人。”
但是,张振风一代天师,见多识广,岂能被这小把戏利诱?
童大姐的神采很丢脸,沉默半天,感喟道:“愿赌伏输,还请张大师撤去凉亭四周的墨线,我们姐妹远遁山林,此生永不相见。”
匕首挥过,张振风已经从刘半仙的脑袋上,割下了一撮头毛。
夏雪莹和刘半仙小韩队长,都感觉恶心,不敢细看。
张振风想了想,点头道:“好吧,我承诺你们。”
张振风面不改色,笑道:“好标致的一只手。可惜,不敷吃啊。”
哗啦!
现在瞥见桌子上的心肝耳朵都没了,小韩队长才明白过来,在内心后怕,更是痛骂童家姐妹的凶险奸滑!
张振风将那一撮头发放在桌子上,笑道:“戋戋几根头发,不成敬意,还请童家姐妹不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