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萨麦尔本来高兴的的声音因没有获得料想的回应而转成了迷惑。
“艾尔，起码让我陪你去。”严峻的氛围又重新覆挡住了米迦勒，他漂亮刚毅的脸庞充满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
“我晓得你必然会很欢畅。”
可拉斐尔一样没法设想艾尔会违背父神的旨意。
萨麦尔翻开门，站立在他面前的是多年未见的老友。
加百列一向衰弱却平和的脸因为这句话倏然惨白，他将目光扫向拉斐尔，眼神从未有过的凌厉。
“让他走，”莉莉丝降落迟缓却果断的道，“让他走萨麦尔，我不想见他。”
“父神保佑。”然德基尔还是老成慎重，只是脸上有抹不去的担忧，他低身悄悄抱了抱加百列，“能看到你安然无事真是太好了。”
他的莉莉丝。
莉莉丝。
“可不是艾尔拜托萨麦尔照顾莉莉丝的么？”亚纳尔诘问。
“莉莉丝……”
他现在表情庞大，既但愿艾尔能带回她免除惩罚，又实在不想她返来每天抓着艾尔不放。而首要的是，遵循艾尔对那女人的宠嬖程度，拉斐尔实在很难设想他会用倔强的手腕违背莉莉丝的志愿带她返来。
“艾尔艾尔，你还好嘛，有没有那里痛？可爱的路西法，我要叫他都雅！”亚纳尔一出去就吵吵嚷嚷。
加百列穿戴大大的红色大氅，整张脸都被覆盖在兜帽的暗影里，但他的身上仍旧披发着独占的温和光辉。
“我没事，汉尼，你不要担忧。”加百列坐在垫了软垫的椅子上，气色还是不好，衣裳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像是随时会滑落一样。
“没错，另有我另有我。”亚纳尔不甘掉队。
萨麦尔因回想而红了眼眶，寂静了一会儿才冷硬的道，“我不会指责他，却没法谅解他。你不能带走莉莉丝，我不会让她回到天界，回到那位身边的。”
然德基尔望着他们摇了点头，“艾尔，你筹算甚么时候去？”
“是艾尔，他来看你了。”
“唔，萨麦尔分开天国这么久胆量真是越来越大了，”拉斐尔把握着萨麦尔的意向，“他带莉莉丝往死海中间去了，那边连我的风精灵都很难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