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儿,赵童生虽说霸道了一些,但终归是同亲,事情何至于此?”
天孙通这感喟,对于天孙满来讲,没有一点意义。自从天孙满得了周绾的照顾,那就和赵弘成了死敌。这不是小我恩仇,而是天下局势,现在天子和诸侯各成一派,想当墙头草,那是不成能的了。
七月的白水城,还显得有些炽烈,让人不肯转动,白水城稷下宫中书院前的学院街,因为放假的启事,显得有些冷僻。
赵穿的话,让赵弘放下心来,勤王这类事,大周朝又不是没有产生过,再来一次,也很平常。
赵弘这是在激将赵穿,自从周绾成为秀才后,赵穿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一日不完整地处理周绾,赵穿这白水城稷下宫中书院校长的位子就坐不稳,更何况,周绾现在是厚积薄发,如果此时不能压下周绾,那今后想再压抑周绾,就是不成能的了。
天孙家开的早餐店,并没有大张旗鼓,只是请了周绾、娄敬和中书院的几个职员,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草台班子,但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店不在名,有味则灵。
赵弘这滑头的做法,让赵穿非常不屑,怪不得连天孙满那小儿都敢说赵弘是文士之耻,这那里另有一点文士的气度?清楚就是一个蝇营狗苟的商贾!
赵弘正在宴请赵穿,对于赵穿,这个已经出了五服的远亲,赵弘那是极其看重的。没有赵穿,自家的私盐买卖怎能做下去?
来自宿世地球上的豆浆油条,一出场,就博得合座彩,让门客大为赞美。
天孙满倒是没想到,天孙通另有这般决计,看来本身这老爹也不是普通人啊。
“弘弟,你莫要怕,现在这事,已经不是你我之事,而是天子与诸侯之事。当明天子,年青气盛,还没有接受过波折,太想当然了。现在我们是胜券在握,除非天子想逼反了众诸侯。”
“爹,真是风趣,咱家在桃源镇就是和赵童生家做邻居,没想到,到了县城,仍然还是邻居,风趣,真是风趣。”
“满儿,既然事已至此,那就要一棍打死,毫不能留后患。”
“校长公然是高人啊,这番指导,让我豁然开畅。只是我儿还要对于那娄敬,有些抽不出身。”
“孩儿明白。”
赵穿说到这里,赵弘就明白了,这是要拿天孙满开刀,毕竟,天孙满只能算是周绾的门生,而不是弟子。弄死一个天孙满,周绾还不至于决死一搏。
“赵兄,你看千泉城中,情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