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又把房俊吓了一跳。
这帮兔崽子几近都是各家的次子、三子乃至庶子,袭爵有望,衣食无忧,自是不必习文练武熬炼政事,整日里放浪形骸无所事事、呼卢喝雉声色犬马,非常让人头疼。
房俊挑了挑大拇指:“还是大姐聪明。”接着转头看了看内里的天气,奇道:“这都宵禁快一个时候了,大姐如何不回府?”
房俊心说这都是哪儿跟哪儿,从速说道:“大姐这话说的,哪儿能呢?兄弟巴不得您返来多住几天……”
韩王妃神采一僵,没好气的说道:“如何着,大姐回家住两天,你就不待见了?你这还没娶媳妇呢,等娶了媳妇,大姐岂不是连家门都进不来?”
当然,脾气分歧实在还不是李二陛下不满房俊的真正启事。
卢氏奇道:“哪儿有甚么窜改?”
如果真有那一天,他房俊就算是缔造了穿越者的最悲催记录……
影象力,本来的房遗爱跟大哥兄弟的干系都很普通,却唯独对这个姐姐非常亲厚。韩王妃没出嫁之前,对房遗爱也非常偏疼,常常惹得老三房遗则不满,哭哭啼啼的跟母亲告状。
万一房俊真有甚么“龙阳之好”,岂不是本身一手把亲闺女推动火坑?
韩王妃哼哼两声,说道:“说的也是……我这回带着一件黑熊皮的大氅,本来是想给父亲的,不如就给二郎吧……另有啊,我房里的香碳不错,火旺味道还好闻,给二郎带上五十斤……”
卢氏却不满,说道:“你这丫头,如何着就得看到自家兄弟没个正形才好?我家二郎就比不上你阿谁韩王殿下?再让我听到如许的话,看我饶得了你!”
当下自是没有好神采,一阵呵叱怒骂,把各自熊孩子带回家。
韩王妃看着房俊用餐的姿式,说道:“娘您看,如果放在以往,二郎饿的很了,必是狼吞虎咽、汤水狼籍,但是您看看现在,坐姿端方,急而稳定,倒像是很有教养的模样……”
韩王妃闻言,气得翻个白眼:“娘,您也太偏疼了,儿子是您生的,女儿就是捡来的?”
韩王妃一双眼睛倒是亮晶晶的,盯着房俊:“娘,我如何感觉二弟的窜改真的挺大?”
卢氏不睬她,对房俊说道:“陛下既是有旨,那就宜快不宜迟,恰好XF县庄子上的管事就在府里,明儿我交代他一番,你便随他去庄子上。”说到这里,又自言自语说道:“但是时候也太紧了,这衣物铺盖尚未备好,庄子里的东西必是没有得用的,便是那厨子怕是你也吃不惯……”
房俊也是饿得狠了,伸手拿起筷子便吃。
白日这一场群架差点把清源寺给拆了,现在闹的是满城风雨,坊间对于权贵武勋世家的不满达到顶点,几近大家喊打,如何会这么等闲的放过了?
房俊笑道:“没有。”
对于房俊,李二陛下实在非常绝望。
要晓得在这个封建科学达到登峰造极的年代,任何鬼怪之事人们都会信之不疑,并且都能上纲上线,引发轩然大波。
当初将高阳公主下嫁房俊,既是为了表示对房玄龄的信赖和倚重,也是为了房家有了这么一门皇亲,可保世代繁华,对于房玄龄,李二陛下当真是推心置腹。
房俊生性浑厚,虽说不比凡人聪明,可也不是个傻子,恰好跟率性刁钻的高阳公主相配。自古以来便有夫唱妇随之说,却也有很多妇唱夫随的先例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