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葬路上,一刀剁掉吴家老三的胳膊,直接导致那家伙失血过量而亡,然后单枪匹马独闯吴府,竟然将吴家高低连根拔起……
一行人策马急驰,比来时还要短促,一起上每人三骑,风尘仆仆的赶路,每日都是赶路到半夜才寻觅安息之地,凌晨天不亮便再次上路。
吴府大门前,程处玄看着骑在顿时一副风**唱着奇特小曲儿的房俊,点头发笑,倒是不谨慎震惊伤处,捂着方才简朴包扎的肩头,疼得直抽寒气。
程处玄沉声道:“汉东王就是刘黑闼!”
有胆魄、有豪气、有担负、有智谋……
年关将至,房俊必定是要回长同家人一起过年的。
但房俊自作主张,命仆人给程处玄带话的时候加了一句:筹办一些证物,栽赃给吴家,告他一个谋反之罪!
吴德勋那一刀固然被铠甲反对并未伤及筋骨,但也在肩膀上划开一条长口儿,深可见骨。
房俊轻咳一声粉饰本身的无知:“还望程兄不吝见教。”
程处玄奇道:“你不知是怎回事?”
这就是房家二代里头最最出类拔萃的人物啊,竟然有人特么说这是个棒棰?
程处玄无法道:“你咋啥也不晓得?”
“……博怜悯?”
房俊有些诧异,另有这么一篇扯蛋的旧事?
都是盲眼的货!
房俊撇撇嘴,一脸不屑:“就你那三脚猫工夫,趁早歇歇吧……话说,回长安在以后小弟是不是应当给程伯伯求个情,把程兄你调归去?”
话说,这齐州实在是待够了,只要一想想当初跟程处墨等几位堂兄纵横京师、清闲长安的日子,就是止不住的记念啊……
程处玄嘿嘿一笑,抬高声音道:“岂止是天大的功绩?这功绩的确没边儿了……”
程处玄大喜,顾不得房俊的讽刺,赶紧说道:“此言当真?”
“汉东王是谁?”
这吴家竟然是刘黑闼的余孽?
程处玄无语……
房俊同来时一样,轻车简从,连夜踏上返京的路途。
开初他命仆人拿着自家的信物去找程处玄,请程处玄脱手互助,这是离京之时程咬金特地命人交代的。
也就是说,本身能够说立了一个盖世奇功?
同程处玄分离,相约今后相聚于长安之时再酣醉一场,房俊回到房家,又是一场告别。
“卧槽!”房俊这才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