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明显你是想岔了,我房俊要赢利,会用这类初级、低能、低智商的把戏?
****************
房俊皱眉:“莫非又是那吕则颂?这个老东西,难不成真觉得某不敢揍他?”
您房二在,就算别人天大的胆量也不敢咋样,哪怕被那笔银钱馋的掉牙,也只能忍着;可您不在,一个两个都像胡匪匪贼一样杀上门来,我这小胳膊细腿儿的,迟早有一天得被人给拆了……
温书桐沉默了。
房俊淡定的说道:“小侄能够向军火监供应精铁用以打造甲胄,这批精铁的代价是军火监以往采办代价的七成,质量起码是之前所用生铁的两倍,温叔叔能够当场检测,如果达不到小侄所说的品格,小侄分文不取,全都白送给温叔叔,只是不知温叔叔是否给小侄这个机遇?”
房俊从速摆手道:“温叔叔不必为小侄操心,小侄待会儿还得去工部衙门点个卯,这今后也会耐久在城外的工坊驻扎,随时监督新式兵器的试制环境,以是这军火监的衙门也不会常来。只是有一事,小侄不知当说不当说……”
老爷子年龄不小,嗓门儿也不小,这一吵吵,顿时把全部工部衙门都给轰动了,各个值房的门窗都翻开,很多人扯着脖子旁观。
以是他承诺得很痛快,底子连房俊要干甚么都不问,就利落的表示要地给地、要人给人!
只是这位员外郎此时哭丧着脸,一副死了亲爹的模样,房俊奇道:“咋了这是?”
古时候衙门在卯时查点到班职员,叫点卯。
房俊奇道:“到底甚么事?”
既然房俊表态不谋事儿,那温书桐也乐得一个你好我也好,态度如沐东风,好的不得了。
房俊去军火监的时候,就已经卯时三刻,又跟温书桐拖沓这么长时候,瞅瞅日头,大抵得九点多了,也就是辰时,很明显早退了。不过幸亏这年初没有指纹打卡机,就算是早退了,像是房俊这类二世祖,也没人敢管。
但也不是统统人都能插手这个门槛的……
二人敲定此事,房俊告别拜别,还得去工部那边点卯呢。
开甚么打趣,就现在那种冶铁程度,炼出来的铁能比得上咱家的?
便在这时,水部司值房的门“砰”一声从内撞开,白胡子老爷爷郑坤常颤颤巍巍从里头走出来,边走边扯着脖子大喊:“老子在工部干了一辈子,统统的工匠都得喊老夫一声老叔,你是个甚么东西,你说让老子滚蛋就滚蛋?我滚你|娘的蛋!”
温书桐这小我,很有点脾气分裂……
他温书桐只需点头,依着房俊这世故的性子,必是少不了好处。
那故乡伙真是不消停,那日在太极宫门前就该好好给他点色彩,免得他一天到晚谋事儿!
除了铁料的质量、代价,即便是温书桐如许尽忠职守之人,也不得不考虑情面来往。
陛下的大舅子、赵国公长孙无忌的长孙家!
何况他也不胡涂,以房俊的年纪,加上身后陛下和房玄龄这两作背景,只要不是太痴人,那前程妥妥的无量。他这辈子怕是就得窝在这军火监了,可他另有儿子啊,结下善缘,今后哪怕是求人办事也好张嘴不是?
闻声房俊的话,天然的便觉得这小子是在提前提了,不需说,他筹算卖给军火监的生铁,必是质量分歧格的劣等货,想要狠狠的捞一笔。
可房俊捞了钱,拍拍屁股滚蛋了,本身咋整?
“张亮?”
摊上这么一名上官,也算是到了血霉了!
话说得倒是轻巧!
房俊被他这大嗓门唬了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任中流……
如此一来,温书桐更坚信房俊就是打着“试制新兵器”的名头,偷懒怠工溜奸耍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