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忿忿的瞪了李思文一眼,后者嘿嘿一笑,持续胡吃海塞。
岑文叔把头猛点,是啊,真的非常人也,这么一口破锅就敢要一百贯,太特么不要脸了……
岑文叔也对这火锅念念不忘,忙道:“某也有此意,还请二郎帮手。”
房俊老神在在的说道。
李思文当时就将嘴里的酒水喷到案几上,一百贯?
岑文叔一愣,不料李恪如此心急,只得也跟着起家告别。
真特么阴啊,“勒石记过”这么一招一旦使将出来,那些个趾高气扬的朱门大族全都得哭鼻子。
一向大吃大喝,浑然不管身外事的李思文插了一句:“拉倒吧房二,就你那脑筋也没比我强哪儿去,除了浆糊另有啥?”
李恪也愣了,下认识的反复了一句:“一百贯?”不过随即回过神,点点头说道:“贤弟公然非常人也,以往是为兄看走眼了……”
李恪心气儿也顺了一些,听懂了岑文叔的意义,瞥了房俊一眼,心说我也是魔症了,跟这个棒棰叫甚么劲?他那脑筋里除了刀枪棍棒也就没别的了,希冀他出主张,我特么比他更棒棰……
你特么还让我给他们勒石记过?
熟料房俊却似完整听不懂,双眼微眯,抿了一口小酒,还是一脸理所当然:“恰是如此,才要给他们勒石记过,并且是丈高的石碑,就立在舟船来往人流如织的渭水之畔,还要请当世名家挥毫泼墨,记录他们在此次天灾来临之时对于新丰百姓做出的出色进献,让他们的事迹流芳百世!”
愁闷的坐下,看着一脸对付的李恪,心说你丫的有甚么见地,哥哥我但是脚踏月光宝盒穿越而来,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看的书比你认的字都多,竟然看不起我?
差点把李思文吓得出溜到桌子底下。
的确拿亲王不当干部嘛……特么的本王亲身出面,嘴皮子都磨破了,那帮混蛋最多的才捐了二百贯?
“很简朴,四个字——勒石记过!”
不待房俊答复,李恪便伸出两根手指:“二百贯!本王亲身登门,他们就捐了戋戋二百贯!莫非本王的脸面只值二百贯?就这你还让我给他们勒石记过?”
房俊先前被二人轻视了另有所不忿,此时倒是做出一副谦善状:“殿下谬赞了……”内心也有些对劲,信手拈来一个不晓得那里看到的战略,便将这两个当代豪杰给震了,很有成绩感。
李恪干咳一声,说道:“二郎可知,城中诸富户捐款多少?”
李恪精力大振,亲身给房俊斟满酒,举起酒碗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越想越感觉房俊这战略是真的妙,的确就是笑里藏刀的绝户计!
岑文叔也差点喷了,还绝顶奇策,您先归去多人几个字吧,谁不晓得你房二就是个棒棰,脑筋一根筋?
房俊还将来得及起家送客,便见李恪走到门口,又折返返来,盯着案几上的火锅,问道:“不知贤弟此物从何得来,可否帮为兄也购买一件?”
还勒石记过?
遗臭万年还差未几!
老子恨不得把他们十足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