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请将军禀报陛下,白虎族桑染帝姬有要事前来求见。”
我敛眉淡道:“为保三界安稳天界诸神都义不容辞,但微臣要求跟落渊少主互换差事,毕竟他才方才复苏对天界诸神都不太熟谙,而微臣跟玄月还算有过些交集,想来共同也定当更顺畅才是。”
在将身份玉牌交与对方后,那天将在确认玉牌无误后,便回身进入了殿内。
他没有当即答言,只是怔怔看了我很久,方才再度开口道:“眼下三界不稳,战神殿里的上神大多被调派出去各镇一方,派落渊少主去瀛洲,派你去蓬莱,都是不得已之事。”
“有的。”
风微凉,吹得四周花木沙沙作响,他纯白的身影在宏伟的宫殿下看上去格外寥寂,我听到本身用没有任何温度地声音应道:“就算陛下不说,微臣也有如许的筹算。”
一个很喜好回想畴昔的人,那他的影象中必定是欢愉居多,而若一小我并不想追思畴昔,那他的影象中必定有很多让他不肯回想的过往。
自从帝江承了天帝之位,除了例行公事的去云霄殿参与议事以外,我便再没有踏足过天宫。是以听闻我此言,那方才晋升不久并未曾见过我的当值天将,一脸谨慎地刺探了我一番,有些游移道:“那桑染帝姬可有身份玉牌。”
“凡是为了三界之事,我桑染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吝。陛下熟谙桑染也不是一天两天,过往千万年的时候,就算再刻薄再九死平生的任务,我都会二话不说的去履行。但蓬莱一地,就如同一把尖刀,每次我光想起便会被刺得鲜血淋漓,我没有勇气,也不肯意再踏足阿谁处所。”
也就在他回身的同时,我拢于袖中的手,也死死地扣在了装有兵器宝贝的储物戒指上面,我想着若帝江一如当年那般回绝与我会面的话,我就算是硬闯也必然要在本日见到他。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天将前去返话时竟然一脸恭敬道:“桑染帝姬,陛下请您入殿。”
固然我几次奉告本身不要活力,不要难过,固然我早已明白,在他眼里除了青岚,底子不会在乎任何人的设法,但我一向想着,最起码对于一个劳苦功高的臣下这一点微不敷道的要求,身为上位者的他们该当会承诺的才是。可直到他开口回绝,我才晓得,还是是我将事情想的太天真了。
许是早就推测我会提出如许的要求,帝江默了默,道:“此事已定,君无戏言。”
悄悄听我说完以后,帝江抿了抿唇,目光有些哀痛:“你来寻我就只为这两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