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兕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们在人间也迟误了快半年了,老爷也就是给了我们两日光阴,幸亏统统顺利!提及来,观音倒也美意义,竟是冒充南极星君,嘿嘿,虽说当年也是师兄弟,不过现在,也不感觉脸红!”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在天上没感觉,现在一算,从那次蟠桃会以后也五六百年畴昔了,想着这些年他们日子也过得憋屈!”
观音因为大弘愿的原因,虽说这么多年来法力日趋高深,但是还是逗留在大罗金仙之境,我与青兕又有老君赐下的宝贝护身,是以,隐在暗处,压根没有被观音发觉。
青兕伸脱手指,掐算了几下,然后便是了然,对我说道:“嘿,那位殷温娇竟是跟那船夫早就有了首尾,肚子里这孩子,清楚就是那船夫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叫人大开眼界了,陈光蕊竟然在坐船前去江州的时候,半夜叫此中一个船夫三两下给打死了。
那陈光蕊的确无辜,刘洪害了别性命,将来血债血偿天然也是应有之意,只是倒是不该死在自家儿子手上,是以,我便说道:“那转头便看看吧!”
另有一两个月殷温娇便要足月而生的时候,我与青兕倒是感到到了一股非常熟谙的佛力。
正说话间,陈光蕊的尸身倒是已经沉入水底,青兕凝目望去,却见水下龙王竟是取了定颜珠将陈光蕊肉身护住,然后又派人找了城隍,将陈光蕊的灵魂寻来,顿时又是一阵嘲笑:“当日我公然没有看错,这陈光蕊命数的确有些不对。嘿嘿,堂堂一个龙王,天庭册封的水神,闲着没事化身金色鲤鱼也就罢了,竟是硬叫渔夫给抓了,这年初的龙王也忒不值钱了些!再者,这陈光蕊即便是枉死,也该直入枉死城,竟是叫城隍截留了下来,而小小一个龙王,也竟敢干与循环之事,也不晓得佛门给了他甚么好处!不过倒是叫我瞧见了这猫腻,佛门倒是环环相扣,做得好筹算!”
等着表情平复下来,殷温娇害羞带怯对着刘洪低声言道,自个并未真的委身陈光蕊,当日洞房,与陈光蕊同房的倒是家里的一个婢女,刘洪听了大喜,又晓得殷温娇腹中已经有了他们的孩子,更是欢畅不已,他之前就有了筹算,杀了陈光蕊以后,便冒充他带着殷温娇去江州仕进,离都城远远的,家中那边对付一番,转头有了孩子,家里不认也得认。
青兕也是一笑:“说她做甚么,她这一起过来,应当也跟那猴子另有朱刚烈他们见过了,我们也去看看他们现在如何了?”
那刘洪估计不过是个化名,他应当也是权贵后辈,是以,冒充陈光蕊上任以后,一应政务做得妥妥当帖,不管对上还是对下,都很有一套,官声非常不错,是以,谁也没有起疑。
是以,殷温娇左思右想,咬破了手指,写了一封血书,拿了自个的贴身衣裳将婴儿包裹了,第二天便悄悄去了江边,正想着直接将孩子抛入江中,就见一块木板漂泊了过来,殷温娇又是吓了一跳,终究踌躇了一番,将婴儿放到了木板上,看着木板跟着江水飘走,又是哭了一阵,这才归去了。
我撇撇嘴,说道:“她特别的事情做得还少了?她当年立下了那等普度众生的弘愿,脸皮不厚一点,这辈子也别希冀达成了!”
殷温娇本来跟那所谓的水贼刘洪就是故交,一开端的时候,因着陈光蕊之死,非常惴惴不安了几日,只是她本就并非至心与陈光蕊做伉俪,结婚光阴尚短,天然也没太多豪情,何况肚子里还揣着个孩子,现在月份不大,穿得又宽松,临时瞧不出来,顶多算是有些丰腴,今后显怀了,陈光蕊那边也是坦白不畴昔。现在陈光蕊死了,陪着自个的又是多年的情郎,刘洪也是各式安抚,渐渐也就定下心来,乃诚意中还是长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