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重臣早就传闻唐僧来了,一个个恨不得磨刀霍霍,从速从唐僧身上割下一块肉来,口中道:“听闻东土有位贤人说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那女子之死当然是自个钻了牛角尖,但是也是那取经人轻浮在前,违约在后,顾虑贞节,这才自缢,那取经人虽说乃是上国来使,但是,却不能依仗身份,逼迫我国子民,因此,臣感觉,那取经人极刑可免,活罪难逃!”
明风点了点头,说道:“这等人就是犯贱,哼,可不能叫他只记得佛门的轰隆手腕,却不识得我道门严肃!”
狮猁怪叹道:“菩萨叮咛,当日国主叫菩萨在水中浸了三日,现在就叫国主有三年之灾!我不过一个坐骑,又能违背得了菩萨叮咛不成,是以,便化作一羽士,哄了国主,将其推下井中,自个化作国主模样,这几年也是兢兢业业,不敢因着我的原因,叫乌鸡国出了甚么岔子!现在三年之期已至,却也是国主复位之时!”
此言一出,那乌鸡国主一时候悲喜难言,群臣却有好些大放悲声,刚才那几小我直接便道:“国主,不管你是哪个,臣等只认你做国主!之前那位将乌鸡国弄得乌烟瘴气,我等几乎沦为亡国之人,今后不知飘零何方,国主不要抛了我等!”
顿时,过了几年好日子的乌鸡国百姓百官都不干了,很多人直接表示,老天爷都说了,乌鸡国主荒唐无道,遭了天谴,不配为君,再有人一想,这太子也不是甚么好东西,当日若不是他站出来,谁会真的认这家伙做国主啊,是以,竟是有官员直接拥一个素有贤名的宗室做国主,不等乌鸡国主在那边跳脚,宣布对方是背叛,命令部下平叛,宫中就先乱起来了。
乌鸡国主瞧着那幌金绳,眼中不由闪过贪婪之色,心中立马有了主张,又是对那唐僧说道:“圣僧,这等刁民极其无礼,幸亏圣僧宽弘大量!寡人本日得以复位,全凭圣僧之功,倒是不敢妄自称尊,本日便将王位让与几位长老,寡人甘心做个小沙弥,跟从圣僧鞍前马后,一块前去西天取经!”
顿时酒楼内里一片哗然,明风趁机狂笑起来:“这等君父,不要也罢!二弟,我们走!”
等着一干人上了殿,明风他们还是将事情一说,狮猁怪便道:“唐长老,苦主所说但是真相?”
这破庙还是当年乌鸡国主在的时候修建的,也差未几建成了,厥后狮猁怪上位,最后一点扫尾事情也不做了,连同里头本来那些和尚都摈除了出去,强令出家,是以,这些禅房还算能用,打扫一番也便能够住出来了。唐僧师徒几人直接被关到了里边一间禅房里头,归正他身上捆着幌金绳,也不怕他跑了,然后莲花庄一干仆人下人在外头守着,明风明泽他们也在中间的禅房住了下来。
狮猁怪却还是端坐王位之上,然后就是对着群臣叹道:“诸位卿家,我这几年这个国主做得如何?”
那边唐僧只是低头念了一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而孙悟空朱刚烈他们这会儿倒是笃定起来,毕竟,那真正的乌鸡国主倒是在他们手里呢!
明风明泽直接拉着唐僧就往乌鸡国而去,因着到了城外已经晚了,没法进城,只得在城外破庙宿了下来,等着第二天就进城伐鼓鸣冤。
乌鸡国主苦留唐僧世人不得,叫人筹办了馒头干粮,亲身送唐僧一行出了城,等着唐僧等人的背影消逝在官道上,也不急着回王宫,直接便问道:“之前那几个刁民呢?”
唐僧也被这番转折给惊呆了,从速说道:“国主容禀,两位庄主不过是一时悲忿,何况,那蜜斯之死,的确是贫僧之过,国主还请宽恕他们的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