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二人也跟着点头。
三天后,蒋鼐约了一局饭局,五虎帐的统领陈寅龙,三千营的统领周竟龙,神机营的统领谢正龙,号称禁卫军“三条龙”。蒋鼐以相约把酒言欢的来由,把三条龙约到了姑苏酒楼。
陈寅龙调侃道:“谢兄,诗你对不上来,但是你也有特长的呀。”
陈寅龙坏笑着说:“谢兄善于将荤段子啊,记得前次喝酒,一人讲一个笑话,我跟古统领绞尽脑汁想不出来,甘心自罚一杯,谢兄眼皮都不眨,就讲出来一个段子,笑煞人也~!”
进了雅间,三人先是老诚恳实的深施一礼,蒋鼐哈哈大笑着把三人扶了起来。谢正龙呵呵一笑:“蒋兄,这不年不节,又没有甚么丧事,如何想起来请兄弟们来喝酒呢?”
周竟龙笑骂道:“这老秃驴,玩尼姑就不说了,连自家徒儿都不放过!”
三人这才完整服服帖帖,谢正龙站起来讲道:“我们兄弟三人,明天多谢蒋兄提示,此后必然好好改过!”
三人这才止住笑声。
蒋鼐拍拍酒桌,嘲笑道:“三位贤弟,你们可晓得,刚才你们那几句话,足以招致杀身之祸吗?”
陈寅龙哈哈大笑:“蒋兄,我们之间十几年的友情,有甚么狗屁好谈的,哈哈,一起上阵杀敌的友情,另有的着坐在这酒楼里絮干脆叨。”
蒋鼐是个足智多谋的参谋,他在禁卫军中有很高的名誉,再加上他极其长于追求,以是很快就把王之正托付他的任务完成了。??? ?
蒋鼐持续洗脑:“就算王之恰是阉党,是魏忠贤的人,但是又如何,大师不都是为皇上办事当差的么?禁卫军总兵官,多么首要的位置,魏忠贤为甚么要任用王大人,为甚么不任用资格比他老很多的崔呈秀或者田尔耕?莫非就是一句会攀附就能做到的?姑苏民变,王大人固然大肆收捕,但是终究只用五条性命就换来了姑苏的安定,换了你们去,莫非不会是血流成河吗?兵法曰,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上战也!你们如果有一条比他强,你们也能够做到大统领!”
陈、周、谢三人践约达到酒楼,只见蒋鼐已经穿戴一袭貂皮棉衣,白衣胜雪,笑吟吟背动手站着等候他们。
周竟龙一昂首,闷了一口酒,非常不平的恨恨说道:“他王之正有甚么真本领,不就是仰仗着拜魏忠贤为干爷爷,陪客氏夫人阿谁老**睡觉,才爬到我们脑袋上头的么?那天我们兄弟三个去问他棉衣的事情,成果明白日他就在大统领书房里跟客氏夫人翻云覆雨。你说我们凭甚么要服这么一小我?”
陈寅龙拿着酒杯一本端庄的说道:“话说一个秃驴,偷偷到青楼**,用手摸摸**的前边,又摸摸**的后边,俄然大呼道:‘奇哉!妙哉!前面好似尼姑,后边却好似我门徒!’”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摩挲着酒杯的前边后边,蒋鼐和周竟龙楞了一下,明白过来,顿时扬天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周竟龙也哈哈大笑道:“是啊,莫非蒋兄又新添了一名如花似玉的外室?喊兄弟们过来庆贺庆贺?”
神机营谢正龙咀嚼着口中浓烈的美酒玉液感慨道:“我们武人喝酒,讲究的是一个纵情,但是文人喝酒,那酸溜溜的仿佛一局诗会。前次,礼部侍郎冯大人进里手宴,请了我畴昔,那一桌子满是读书人,一会儿猜谜,一会儿对诗,把我弄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对也不是,不对也不是,出了冯大人家,我对主子说,真他妈悔怨,早晓得我就不来了。”
蒋鼐长叹一声,端起酒盏打量着,一言不。
谢正龙坏笑着险恶的一句话,锋芒恰好对准了他们的下属、大统领王之正。陈寅龙和周竟龙都又是一番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