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摇点头说道:“我感觉这是对的呀!你想想九千岁是甚么人呀,差一岁就是万岁爷了,当然要又威风了,谁反对他当然要……”船夫说着,用手摆了一个杀鸡的手势!
王之正接着说道:“然后魏忠贤就向王太傅和蒋统领投向了!这时候,魏忠贤晓得难逃一死,干脆死的留个全尸得了,再加上当年王太傅曾经拜过魏忠贤做干爷爷,以是王之正就聘请魏忠贤在四周酒楼喝了最后一场酒,喝到了半夜半夜,魏忠贤在房梁上系了一根麻绳吊颈他杀了!”
王之正呵呵一笑说道:“你犯不着杞人忧天!天下一条稳定,你就接着吃肉喝酒就是,天下乱了,死的又不是你一个,你怕个鸟啊!”
王之正呵呵一笑说道:“这还不算甚么,最首要的是,饿死了的尸身全都被吃的一根二净,骨头都被拆掉吃了!”
说着,他端起酒盏敬了船夫一下,船夫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啧啧,好喝!”
船夫连连称叹:“这么说来,九千岁还是死的有点冤枉呀!”
说着,船夫端起酒盏跟王之正碰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只感觉有点微醉。
船夫点点头:“不然呢?我奉告你我们家道不好,如果让小芙跟了穷家小子今后不还是跟他爹一样么,干脆就把她送进大族做个小妾得了!我也落得一门平静!”
王之正点点头说道:“是啊,陕北几百里地一村一村饿死的,死的没剩几小我,草吃完了吃树皮,树皮吃完了就吃死人,死人吃完了就吃过人,最后相互杀相互吃!”
王之正眯着眼睛想了想:“有两小我吧,一小我是陕北的贼首王嘉胤,一个是关外的鞑子皇太极,这两小我都是野心勃勃之徒,不成小瞧!”
王之正呵呵笑道:“这也怨不得别人,现在陕北年年大旱,颗粒无收,百姓饿死也是死,造反也是死,造反了还能多活几天,多吃几天饱饭,你说谁不造反?!”
王之正吭哧一笑:“这倒也是!”
他摆摆手说道:“恕我直言,你女儿天生丽质,没有需求去给人家做圆房的侍妾。”
王之正一听,哈哈笑着说道:“我奉告你吧,我本来可没这设法,就是听你这故乡伙一说要送她进某员外府上做填房丫头,我就感觉太可惜了,真的还不如跟我呢!”
王之正呵呵笑道:“提及来,魏忠贤此人,一半是好人,一半是好人,谁如果反对他,他就把人往死里整,谁如果跟着他,他也是很够意义的!”
王之正虚与委蛇的对付着,船夫这才喝了口酒说道:“也难怪!”
船夫不解的问道:“既然是魏忠贤想谋反,他不成能只带了五百多人呀!”
船夫接着说道:“别打岔,刚才说完了魏忠贤,你来讲说,现在皇上的天下,有谁能是皇上的敌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