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再芳内心如同剜心之痛,每年七十五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呀,这就要拱手送进王之正的腰包里!
阮大铖呵呵一笑说道:“我部下有人在烟雨楼玩乐,听闻侯爷在此处与董再芳大人产生了抵触,特地过来检察究竟!“”
王之正伸脱手指指了指他说道:“南直隶六部,六个尚书,十二个侍郎,又有大理寺卿,太常寺卿,都察院,提及来也是官员各处走,我在金陵城本来偶然与你们这些处所官打交道,但是不晓得如何回事,老是不自发就跟你们打上了交道,既然明天董大人这么说了,我也翻开天窗说亮话,你们在这秦淮河都有股金,这些事我也是晓得的,因为复社的社员们好多都在秦淮河有财产,他们也都给你们分了股金,我的要求不高,今后我就筹算在金陵常住了,在金陵常驻期间,有我的一份就行!”
董再芳一个头扣在地上:“侯爷,董某统统的谋生来源就只要这些了,只要侯爷情愿谅解鄙人,这些都给您了!”
卞六姐从速把椅子搬起来放在董再芳身后,董再芳跪了这么久终究得以坐下来,他谨慎翼翼坐下来,然后笑呵呵对王之正说道:“实在侯爷来金陵这么久,我也有登门拜访的筹算,只是想到怕侯爷没偶然候访问我这么一个小人物,以是就不敢前去滋扰!”
王之正说得很直白,直说我来讹诈你就是为了要钱!
说着,王之正懒懒得拿着牙签剃着牙。
董再芳还没说话,他屁股后边一名胖胖的官僚陪着笑容说道:“侯爷,您可不能藐视这三家青楼的股金呀,侯爷您要晓得,董大人与三家青楼得股金可有五成呀,三家青楼每年的进账净利润都在五十万以上,三家加一起就有百五十万两,您如果持有三家青楼的股本,每年能有七十五两的应收了!”
他把头抵着地带着哭腔说道:“侯爷,您给我一个章程吧,虽说我董再芳有所获咎吧,但是毕竟也不是心存成心,我在金陵城这么多年,很有资材家底,您看如许行么,我把家中统统财帛奉上表示歉意行不?”
王之正与董再芳对视一眼,董再芳小声说道:“他如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