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师爷摇点头说道:“崔大人,我是带着九千岁的手谕和主子王大统领的传话来的,您晓得,崔呈秀在皇上面前诬告您,说您抓了他府上的家奴贾三屈打成招,皇上就让王大统领重新彻查此案。”
听闻秦师爷来了,孙云鹤和杨寰就退了下去。
孙云鹤不太放心的说道:“但是,那王之正到底会不会遵循九千岁的意义庇护我们啊,这小我太凶险了,底子揣摩不透他。”
王之正正抱着儿子良择在书房玩耍,听闻秦师爷返来了,把良择交给了身边的阮氏,笑道:“你带着儿子退下吧。”阮氏点点头退下了,秦师爷走了出去。
孙云鹤也感觉崔应元说的有事理,就不再狐疑。
秦师爷心中窃喜,但是他嘴上却说:“这就由不得您了,俗话说,上船轻易下船难,你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想要抽身那但是难上加难,你就好好听王大人安排,繁华繁华可保,说不定还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哩!”
这时候,府中的管家来报:“老爷,王之正的幕僚秦师爷来了。”
说罢,秦师爷一拱手:“崔批示好自为之!”
秦师爷顺利完成任务,压服崔应元认罪,并且包管不提黄衡若的事情,回到了崇国公府,向王之正汇报一番。
秦师爷冷冷的说道:“放心,九千岁交代过王大人了,王大人也向九千岁拍着胸脯承诺过了,此次最多给你降职,连夺职都不会。皇上只是借你打压一下九千岁,并不是真要你的脑袋,你如果老诚恳实站出来顶罪,眼下给你降职,实则九千岁很快就会给你升职,如果你不遵循九千岁的意义,崔呈秀将你屈打成招,九千岁也不能保你,你才真是死路一条喽!”
五大三五的崔应元摇摇脑袋:“哼,九千岁让他护着我,他莫非敢跟九千岁叫板?”
秦师爷嘻嘻一笑:“崔大人,看来我这一趟不来,估计你的脑袋都保不住了。”
崔应元用手捶着桌案说道:“我真不想当这个官了,你帮我转告王大人,此事以后,我情愿带着金银珠宝回籍,不想再在这旋涡里闲逛了。”
然后回身大部赳赳而去,唯独留下满脸纠结烦闷的崔应元。
王之正轻松地说道:“秦师爷,信王爷让我奉告你:此书是历任护国良相所持有,拿着它,你就是大明帝国将来的护国良相!”
王之正哈哈笑道:“赴汤蹈火那里用得着秦先生,今后只是秦先生要多操心吃力策划!”
秦师爷古怪的几句话,让这个一贯信奉暴力是王的崔应元有点不明以是,他不解的看着秦师爷问道:“秦先生,大统领让您过来,就是给我上课吗?”
崔应元哈哈一笑,延请秦师爷进屋说道:“秦师爷多虑了。”
秦师爷把事情来龙去脉向王之正汇报一番,王之正哈哈大笑着从柜子里拿出来一本《易经》递给了秦师爷,秦师爷接过《易经》吃惊的说道:“大人,这本易经是宋朝承平兴国刻本,这但是孤本啊,您从那里寻来的?”
秦师爷贼眉鼠眼的四周张望一番,然后才对崔应元深施一礼,崔应元不解的问道:“秦先生,您看甚么呢?”
秦师爷说道:“你想想,崔呈秀在皇上面前诬告你,九千岁当即就去给你讨情,但是进了宫就被九千岁采纳,申明想彻查你是皇上的意义。如果你一口咬定你是冤枉的,那只会让皇上面子上挂不住,更会坏了九千岁的大事。到时候你咬紧牙关说黄衡若大人教唆你缉捕贾三,你一头获咎皇上,一头获咎九千岁,一头获咎崔应元,一头获咎黄衡若,更让王之正大人摆布难堪,获咎五个强势人物,你就是有五颗脑袋也不敷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