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真想变成旱魃的本相,往死里尝尝龙血到底是甚么味道的。她咬紧牙,一字一句地说:“不劳您老操心了,我一个小小的无垢金身,还没本领帮6个御剑飞天级别的修士打斗。”
“大儒的学说?”
“老朽只是说万一。”敖元甲特别当真。
又一盘糖醋天狗端了上来,说是一盘,实在比桌子还大,色香味俱全,披发诱人的香气。阿古的喉咙动了动,口水忍不住沁了出来,可他的心机不过关,只能靠在窗户上,看着窗外瓢泼一样的雨幕。
敖元甲整条龙都懵逼了,他只是遵循阿古的要求重新打算了气势,但是‘出版社’到底是个甚么东西,他一点苗头都没有。柳如是惊诧拍了拍额头,在人间界久了,健忘地仙界压根没有出版社这类东西了。
她点头问:“一个大儒的学说都没有吗?”
孟嫼在厨房做饭,喵帝眼巴巴地蹲在沙发上瞅,等着清蒸妖怪、水煮妖怪、红烧妖怪给它一样样的端上来——扶桑的妖怪只如果负功德值的,全都被它给抓了返来,放在冰箱里囤着。孟嫼这几天除了熬制孟婆汤,全都给它做菜吃了。
柳如是笑着说:“顶楼的出版社不是弄好了吗,不晓得有多少大儒的学说,我想看看。”
“真能装。”白昂之不屑的嗤了下鼻子。
“处理了是没错,可那帮冬烘!”敖元甲赶紧拍打本身的嘴巴,“瞧我这张没把门的嘴!您是大人物,您有本领,如何说都没干系,可我只是个小小的井龙王,哪有资格说那些大人的好话?”他苦笑着说了比来的事情: